纵然是如此,一天一夜间陈修也狂奔出数千里之外,一路上也不记得经过了多少个妖族部落,却是始终不见骆夏的踪迹。
“糟糕了!”
“前面还有几百里就到了铁炉堡外围,始终不见骆夏的影子,看来他已经是到了铁炉堡。”
“骆夏要是已经被詹束龙擒获,如此就难办了!”
陈修虽是答应过步从容救骆夏,骆夏对自己也是礼遇有加,倘若只是辛苦一些追赶,陈修自然是义不容辞。
可要让他进入铁炉堡救人,那无疑是九死一生。
“骆夏虽对我不错,可彼此的关系还到不了和吴怡如、水清风他们这种生死之交。”
“骆夏,不要怪我不救你了。
实在是铁炉堡太危险了!”
“骆夏此时若已经落入了詹束龙手里,我再去铁炉堡已经没有意义。
现在三把钥匙得了其二,不若去钟鼎山碰碰运气?”
“钟鼎山虽是危险,只要我不正面和谷堂、阴竞妖王冲突,想来也能保得平安。”
陈修站在一颗存活了万年、巨大的榕树上,遥望前面前方的铁炉堡,心中无奈,打定主意改道钟鼎山。
正要从树上跃下,忽听得一个沙哑声音喊道:“骆夏,别跑!”
“骆夏?”
陈修心中又惊又喜,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此时虽是黑夜,以陈修的眼力却是视如白昼,凝聚真气耳目之上,只见数里之外骆夏正被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追赶。
两人一路打打逃逃,那个白发老头的修为明显比骆夏厉害许多,只是他似要生擒骆夏,不愿伤了他的性命,才给机会骆夏三番几次的从手底下逃脱。
“骆公子,詹管事要见你,还请不要为难我,快快跟我回去一趟吧!”
“哼!”
骆夏急急退后数丈开外,闪避过白发老头的一下擒拿手,冷笑说道:“白桥,你回去告诉詹束龙,只要我骆氏父子这次死不了,日后必将他杀之!”
“骆公子,何出此言。
詹管事和你父亲骆春那是生死之交,他带你更如子侄……”“放屁!”
骆夏怒道:“你真当我是笨蛋不成,你给我的茶水之中暗下迷药,你当我不知!”
“嘿嘿……原来你都知道。”
白桥见骆夏揭穿了秘密,当下也不在隐瞒,冷笑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那我也不用再对你虚情假意。
骆公子,现在给你两条路选,一是自己乖乖我回去詹管事那里;二是被我打断你的手脚,生擒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