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原来是皇后娘娘下的毒,他这是胎毒,毒是下在母体身上,他还是胎儿的时候吸收了毒,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这毒会越来越严重。”
好歹毒的法子。
“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解药呢?”
“额,没有解药,他现在的毒已经随着他的身体生长产生变化,以前的解药不管用了。”
阮年问太医
“有没有可能这是中毒?”
太医摸了摸胡须
“有什么说法?”
“如果是胎毒,毒下在他母亲身上,进而胎儿吸收,长大后久而久之暴露出来毒性?”
这倒是一条让人没想到的思路。
“胎毒,胎毒,等老朽回去研究研究,王爷,劳烦您让我取点血。”
太医拿着他一小瓶血离开,打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阮年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眸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的母亲确实是中毒而亡。
“猜的。殿下你以前说过,您的母亲就是中毒去世的。”
“是吗?”他这样的语气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
他换了话题。
“情报如何传递?任务完不成有什么惩罚?”
阮年想起体内的蛊毒
“情报每月底有人来问,我体内被下蛊毒,每月解药一次,方可活命。我弟弟在楼大人手里。”
摄政王当天飞鸽传书给一位专治蛊毒对蛊毒感兴趣的人。
第二天,这人马不停蹄的赶来府里。
这人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风流倜傥没个正形。
懒散惯了。
“哪呢哪呢,中蛊的人哪呢?你个闷葫芦,快告诉我呀。”
他搓搓手,迫不及待想瞧瞧这蛊毒是何种凶险。
“给她看看。”摄政王看向阮年的方向。
这位一身白衣的风流男子是荣国行踪不定的神医,长青。
他好奇的来回看向摄政王和阮年。
上下打量着,眼中了然,猛然拍手。
“好啊,你从哪弄来个这么标志的美人,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好,我是长青,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长青。”
“老实点。不然下个月把你扔军营。”
“别别别。”他可真怕了。
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刚从一帮大老粗那里爬回来,没过上两天好日子呢。
打死他都不回去。
一帮臭男人有什么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