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栀看了眼闭着眼睛靠在薄书砚怀里的傅深酒,这才转身,在前面带路。
薄书砚将傅深酒放在床上后,傅深酒就翻了个身,背朝着薄书砚躺定了。
凝着傅深酒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薄书砚这才往后退了一步,“帮我照顾她。”
霍栀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薄书砚继续往后退的时候,目光一直凝在傅深酒的身上,直到他再不能后退,这才眸色猩红地转过身,阔步朝出去了。
霍栀跟着走了出去,确认薄书砚回了房间以后,这才折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回房间了吗?”傅深酒自己主动开了口。
霍栀没有立刻回答,“傅深酒,这样的痛苦其实最不值得。既不能让薄渊爵的双腿恢复正常,也破坏了你和薄书砚之间的感情,毁了自己的幸福。”
“道理是道理,人心是人心。”傅深酒闭上眼睛,“栀栀,控制人心的,不是道理,是感情。我对薄渊爵,不只有感情,还有愧疚、亏欠,或者说是…责任。”
霍栀明眸倏眯,“你是打算离开薄书砚,去找薄渊爵?”
☆、184。185薄书砚的下巴压在她的发顶,“那与我无关,我只要你。”
霍栀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你是打算离开薄书砚,去找薄渊爵?”
傅深酒没说话。
“傅深酒,我不会同意的!”霍栀绕到傅深酒的正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她,“我们已经分开太久了,现在好不容易又能聚在一个地方生活,我不会再放你走的!”
傅深酒不意霍栀的理由是这个,于是睁开眼睛来,用又感动又悲伤的眼神看着她,“我以为你会用我和薄书砚的感情来劝我。”
“为什么?’霍栀大长腿一撩、翘着二郎腿坐到傅深酒身边,“他想要挽留你那是他的事情,他应该自己为之努力,我现在在为我自己努力。如果你走了,我在这雁城就孤立无援了。撄”
霍栀向来直白,表达起自己的意愿来也总是粗暴直接。同样地,表达起自己的感情来,也从不会扭扭捏捏。
“所以,只是为了有个人可以依靠,才舍不得我?”傅深酒唇边绽出一点笑意偿。
“不然你以为你还有什么特殊价值?”霍栀挑眉,也看着深酒。
两人对视了一两秒钟,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你真的打算离开?”霍栀用手肘在傅深酒背上戳了戳,邹眉问道。
长睫往下搭了搭,傅深酒沉默了。
霍栀性子较急,见她不回应立马站了起来,“傅深酒,你是不是想绝交?!”
深酒从床上坐起来,对霍栀招了招手,“坐到这里来。”
霍栀吐了口气,依言坐了。
傅深酒就圈着霍栀的肩,将下巴磕在她肩上,“就那么想知道我会不会离开?”
霍栀呲了呲牙,“靠,傅深酒你丫的是不是皮紧了?”
看着霍栀急吼吼的模样,深酒笑出声,“好了,这次真的告诉你。”
霍栀狐疑地看着傅深酒。
傅深酒十指交叉扣搭在霍栀肩上,不等她回应便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在深酒说话的期间,霍栀的秀眉越锁越紧。
……
傅深酒从霍栀的房间回到她和薄书砚的房间时,薄书砚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听见声音,他猛然抬起头来,在看到傅深酒的面容时、他一双凤眸里绽出惊喜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