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颤颤巍巍,双手捂着胸口,警惕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
“我是一个散修。”
倦天涯缓缓道,看着这衣不蔽体,紫青相间的女子,一阵揪心。
妈的,真是畜生。
他腹诽一句。
“姑娘,你不必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呵呵……”
陈诗雅讥笑,几滴泪又沿着眼角滚落。
“怎么救?
我的贞洁都被那个禽兽强行夺走了,你拿什么救我?”
“陈姑娘,明明是那畜生犯的错,为何后果却要你自己来承担?”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好,你慢慢听我说。”
看到情绪不稳定的陈诗雅,倦天涯出言安慰。
“那畜生犯了罪,如今还在逍遥法外。
而你不堪受辱,自寻短见,不就是自己承担了那畜生犯错的后果吗?”
“明明是那畜生犯的错,凭什么你自己要自寻短见?
你难道不想看到那个畜生受到制裁吗?”
被倦天涯这么一说,陈诗雅一怔。
对啊,明明是那个畜生犯的错,凭什么自己要自杀?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这真的不公平。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陈诗雅双眼渐渐充满了神采,并没有先前的空洞。
也就在此时,陈应武带着接近百号的家丁回来了。
当他看到两根挂在悬梁的白色绸缎,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双手抱拳,对着倦天涯深深一鞠躬,“多谢少侠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
倦天涯在房间里找了一张凳子坐下,找了砍断的那绸缎,轻轻地拂拭着他的雁翅刀。
红烛摇曳,映照着他深邃的双眸。
“小姐,小的无能,没能给你报仇。
那畜生是仙人,远不是我等凡人可匹敌的。”
陈应武被众人扶着,泪流满面。
陈诗雅也是一怔,双眸的光彩登时又黯淡了下去。
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又破灭。
不过,更令陈诗雅在意的是,陈管家为什么不是站着,而是被人扶着?
这陈应武,可谓是陈家庄武力最高的,可如今连站立都无法做到。
一股不祥的预感,自陈诗雅的心头涌起。
“陈管家,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