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天崩?尚请军师明言。”
“清君侧,便是以霹雳手段,迅疾诛灭蒋春儿、夏言、卫哲等碍眼之文武,罗列罪责,灭除异己。天崩便是促成大将军兵败九原,回返不得!二计若成,大事便定。”
“妙计!便是如此,干掉大将军,少将军便可名正言顺承接大位。”
“咳!咳!咳!······”
那座中大儒忽然喧咳不住。胖将军观之,恍然道:
“清君侧好!这个,这个,清君侧好!”
少将军闻言低头不语。那贵妇道:
“军师,可如何行使此等计谋?”
“夫人,‘清’‘崩’二计,须有先后。先陷大将军于九原,待其兵败时,再以雷霆之力诛灭异己。”
“然则如何崩之,又以何为理由灭杀异己?”
“此事容易,将大西城北伐之军,送于九原王族便了。至于诛杀异己,只说大将军兵败,少将军欲举兵救援,彼等心怀异心,起兵反,故灭杀之可也!”
“然此二计需计划周全才好,万万莫要有丝毫纰漏!”
“夫人无须担心,天崩之事大儒孔先生可以胜任之。至于清君侧,吾与胖哥将军便可为之。少将军须担起居中调度之责,以防时态不测,措手不及!”
“这个当然!我儿虽孝悌非常,然此家国危亡之时,又怎能不勉力而担当重责!”
那贵妇低声道。
“如此吾等便分头而行,先是策划,而后调度兵马,随时起事。至于少主,须暗中调集死士,随时策应。”
先不说大将军秦西群之子伺机谋逆,单就蒋春儿之政务司衙门,近来亦是热闹非常。其手下官吏忽然间尽皆忙的不可开交!大先生谓蒋春儿道:
“彼等已然提前发动矣,主上请小心才好。”
“哼!大将军不倒,那少年郎尚不至于便公然动手。其如今策略,无非是敲山之计罢了!便如这般耍尽手段,以乱吾方寸,而后伺机觅得吾破绽而取之。只是吾等只需将其手下力量拿在手中,任他小丑跳梁般折腾,亦脱不出吾手。大先生,令夏言与卫哲不得稍动,静等时机便了。而汝之暗卫却要时时整戈待旦,将令一出,便似雷电之迅捷将彼等尽数抹杀!”
“大将军处当如何应对?”
“此事已有妥当之安排,大先生无虑!”
“是!如此属下告退。”
待得大先生退下,那蒋春儿将手中兵书扣下,将双手缓缓按揉头颅。一边静立桌旁,提笔手书。不一时书罢,开口道:
“来啊!将此信件交付韩战将军,不得有误。”
“是!”
那兵卒接了信件急急而去。
大西城大喜商会,一座高门大院内,堂屋之中,一锦衣青年正仔细汇总账目,忽然有属下来报,有贵客来访。其人行出正堂,往侧房会客处而去。
“小六子,好派头也!”
“啊!韩战大哥!莫要笑某才是!”
“主上吩咐,可以开始。”
“是!某这就下令五城商会,召集好手,紧盯五城城主,若有异动即刻格杀!”
第二百零六集
大将军秦西群北伐军之金鼎大帐中,十数将军及参军等分列左右,中间白虎大椅上,一将端坐,其人正是秦西群。此时其正怒气冲冲,怒视手下将官。
“右军师金足大人可有线索?”
“大将军无怒,吾等行动隐秘,然突遭围堵,困于三山之地,其中之秘不言而喻,乃是有人泄露军情使然!而今若想摆脱困局,非得除去泄密者!否则便可能一而再,再而三陷于敌手,终至于万劫不复也!”
“然泄密者何人?”
“此事大将军可问田监军,其责在他,吾等不好越权。”
秦西群双目炯炯,直视田监军。那田监军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