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通体雪白的剑横在桌上,一惊之下退后几步,听得白玉堂森森道:“柳兄
,玩笑至此也应够了,难不成几日未见,我白玉堂的脾性竟磨平了不成?!”
柳含庭见他眼底隐有戾芒闪动,轻咳几声掩去笑意,示意身边惊惶躇步的少年退
下,叹道:“啧啧,人家好歹也是那些个达官贵人们相争欲求的主儿。。。怎么也
比整日里舞刀弄枪的粗汉强吧?!” 轻诘一声:“………话说回来,我还真想见见
这只名动江湖的御猫,竟让咱们五爷胃口大变?”
白玉堂的心思却被他这一句引了去,心道:你见个屁!五爷我都见不到。。。这臭猫
说好十日便归,现在已月半了也不见片影!闷头灌下一大口酒,满心的烦闷却是
挥之不去。。。。
忽然之间,楼上却是人声喧哗,似夹有喝骂之声。不由侧目,却是方才的少年被
几个锦衣汉子推推搡搡围在楼梯处。正争执间,瞥见那白衣男子冷冷视来的眼神
,面上通红,手下不知哪里窜上的气力,竟死命挣开几人转身欲走。奈何自己不
通武学,只几步就被拽回,面上立时挨了一个巴掌!
柳含庭瞟了白玉堂一眼:“白兄倒是坐得住啊。。。。”
“我白玉堂是爱管闲事。不过,堂堂男子自甘如此尚不以为耻,我岂非枉做好人
?” 拈了几粒花生米,白玉堂丝毫不为所动。
“哦?”柳含庭笑笑:“若白兄知道他的身份,说不定会改变主意呢?”
。。。。。。
“你这小子别不识好歹,咱们公子发了话了你就得过去!”
“有客人?什么客人?!谁见了咱们公子都得乖乖滚!”
咆哮声引来众人围观,大都是些宿花眠柳,戏梦买醉之人,只抱着看戏的心态。
也有知道这几人的来历,不去惹火上身。楼里几个管事的不敢多言,一味陪笑。
那少年更是羞愤,激动中却是发力挣扎。
“敬酒不喝喝罚酒!活得不耐烦了!”随着几声叫骂,混乱中少年被推出雕栏,
身上伤痛竟站立不住,在厅中女子们的尖叫中直直坠落!
少年一脚踩空,惊骇中双目紧闭,突觉腰上一紧,身旁生风,惊魂甫定之际已
稳落地面。定睛瞧时才知又回到楼上,身边之人白衣胜雪,笑嘻嘻向对面廊中
几个面面相觑的大汉说道:“我就是他的客人。”
几人见他刚才身法疾若流星,潇洒之极,起落间脚未沾地便旋回楼上,自己甚至
未看清他的动作,此时心生忌惮。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锦毛鼠白玉堂!想不到阁下也有此‘雅兴’啊。”
白玉堂见雅间中步出一人,眼神猥琐,强笑中却昭显出嫉恨之色……此人他却认得
,正是臭名昭彰的庞奇……当朝太师之侄。当下笑道:“庞公子,多日未见,倒是
神采依旧啊。请移步说话。”
庞奇一怔,这白玉堂可是太师府笼络不到的人才,随即面露得色:“好说,好说
,” 行至楼梯拐角处,突觉腿弯一麻,登时从楼上翻了下去!
灰头土脸爬起,甩开家丁们搀扶,见白玉堂不屑冷笑,旁边一青衣男子哈哈大笑
,知是受了算计,大叫一声:“白玉堂!你。。。!”浑身乱站,只觉满口冷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