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晚膳?
苏流年怀着希望朝他望去,“肯给我饭吃了?”
“你觉得呢?”
微微一笑,他就这么与他蹲着相望。
只一句话,她就清楚是什么意思了!
苏流年蹲得腿麻,起身就朝着竹笙阁走去,身后花容墨笙缓缓地起身。
“赶着去哪儿?本王可是让你退下了?”
“”
硬是将脚步停了下来,她转头,“难道王爷还想让我看着你吃饭?”
“有何不可?”他反问。
啧——
她这是惹上了什么人,如此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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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内,挑上了几盏灯笼,将地方照得一片明亮。
玉桌上,摆满了佳肴,花容墨笙与苏流年面对面而座,只是碗筷只有一人的份。
苏流年悲哀地发现,花容墨笙当真打算让她看着他吃。
却只能满目哀怨地瞪着对面,那依旧笑得风轻云淡,此时正举止优雅地用膳,一口肉,一口菜地吃着。
而苏流年咬了咬唇,在吞咽了不知道第几口口水之后,已经很没品地伸手就要朝着离她最近的那一支鸡腿进攻。
她甚至怀疑问琴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这一大盘鸡放在她的对面,而且把那只卤得香滑的鸡腿放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只是还未碰到的时候,一双筷子已经伸了过来,在苏流年就要碰。着的时候,将那块鸡腿给夹了过去。
花容墨笙将碗里的鸡腿往碗内一放,才说,“别用你那双被别的男人碰过的脏。手摸本王的食物!”
“你果然知道!”
缩了回手,苏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今日一事,问琴定是与花容墨笙说起了苏燕的存在。
今日出王府,她只有与苏燕握过手,花容墨笙会这么说,必定是猜到了苏燕就是燕瑾了。
花容墨笙喝了口酒才说,“本王不如你想的笨,年年,本王说过你的一举一动,都逃脱不了本王的双眼,不论什么时候!”
他突然目光放柔了看着眼前神色哀怨淡然的苏流年,又说:“当然,本王若是哪一日死了,必定就不会再知晓你的一切了。”
死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微微一悸。
苏流年不解向来傲然、腹黑且自信的他,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死了甚好!也好让我过过寡。妇的瘾!”
却是当作无所谓一笑,微微一耸肩,似乎想要以此来掩藏心中的不适。
花容墨笙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吃着,他吃得很慢,也吃得很少。
吃了快半个时辰,这才在每盘菜上都夹了一两口吃,又喝了几口汤,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