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总之,那些真正的牛人到底有多厉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对方不知道!
&esp;&esp;不过要做到这样也不容易,除了本人要天资过人外,再就是有机会看到这些书了。
&esp;&esp;而恰好古代经常发生战乱,朝代更迭时便总会有一些珍贵的书籍被波及焚毁或者失踪,久而久之,很多前人的著作便无法留存下来,而这其中不乏经典之作。
&esp;&esp;如现在他看到的这个盛老伯书架上,便有好几本听说早就绝迹的书,而现在他这里有,那便是铁板钉钉的孤本!
&esp;&esp;除此之外,书架上还有好些珍本,也就是市面上比较少见的那类书,这种书一般都是被世家大族所珍藏,轻易不会拿出来与人看的。
&esp;&esp;看完这些,书架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善本谢良臣都不太在意了,毕竟珠玉在前,他觉得自己的眼界都高起来了。
&esp;&esp;怪不得这老伯随手就能拿出二十两银子,就他这些书,随便拿一本善本去卖,差不多也能凑够二十两,这就是一座金山啊。
&esp;&esp;谢良臣看着这满书架的书,很想问能不能看看,可是那边自家大哥跟盛老伯还在忙着,自己现在去打断好像也不太好,便只得暂时作罢。
&esp;&esp;他在这里心不在焉的喝着茶,那边盛瑗见他眼睛老往书架边瞄,跟着看了看那边,偏头问他:“你想看我爷爷的书是吗?”
&esp;&esp;被逮了个正着,谢良臣有点尴尬,不过很快他就调整了过来,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便笑着道:“正是,不知盛姑娘可能做主?”
&esp;&esp;江城
&esp;&esp;天色渐晚,水渠的初稿终于画完,谢栓子还有点意犹未尽,这边谢良臣也正看得入迷,兄弟两人好像早忘了要回家这回事。
&esp;&esp;盛平顾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虽然他也有点想一次性把事直接定好,可显然也不现实,所以现在最要紧的事,还是把那个臭小子赶走!
&esp;&esp;于是他直起身,主动道:“大概的计划老夫知道了,等明天我去现场再勘察过后再做修改,你”
&esp;&esp;你了半天没有后文,盛平顾这才记起自己好像还没问别人叫什么名字。
&esp;&esp;谢栓子便主动接话道:“晚辈谢良富。”
&esp;&esp;“谢良富,行不犯物谓之良,这个‘良’字取得不错,只是后头这个‘富’太过直白了些。”盛平顾捋了捋胡子,沉吟道。
&esp;&esp;随口就能讲论语,还有这么一大书架的各种书籍,这个盛老伯果真不寻常,谢良臣心中开始转着个念头。
&esp;&esp;谢栓子听他说“富”字太直白,嘿嘿笑了两声,挠头道:“直白总比藏着掖着好,左右我也不是真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esp;&esp;“好好好!”
&esp;&esp;听谢栓子说这傻里傻气的话,盛平顾闻言不仅没反感,反而哈哈大笑,“老夫就欣赏你这样坦白忠厚的人,像那些奸猾鬼主意多的,才是入不了老夫的眼!”
&esp;&esp;谢良臣手上正翻着书,闻言手下一顿,书页上立刻现了点轻微的折痕。
&esp;&esp;他反应过来便赶紧伸手抚平,岂知那边盛平顾早关注着自己的宝贝书,只是一直碍于面子没有说什么,此刻见他动作,心疼的直抽抽,赶紧抛下谢栓子,一把将书抢了过去。
&esp;&esp;端着书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数遍,确定那点折痕轻微到过两天就会自己消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盛平顾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就是对着谢良臣瞪眼。
&esp;&esp;“你这臭小子还是读书人,怎么就不知道爱惜书籍,刚才险些把老夫的书都弄坏了!”
&esp;&esp;这点谢良臣还真无法狡辩,只得任他骂。
&esp;&esp;这些孤本可是珍贵得不能再珍贵,不仅因着书上内容已是绝版,更因为这还是原本而不是拓本或者手抄本,所以不管是纸张也好还是书法也好,都无法再复制。
&esp;&esp;盛平顾骂了几句见对方没有回嘴,有点意兴阑珊,便摆摆手:“算了算了,下次不要再随便翻老夫的书了。”
&esp;&esp;“爷爷,这书是我给这位小哥哥看的。”盛瑗见爷爷生气了,有点害怕,小心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