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了菜刀,摸了摸自己干瘪瘪的肚子兴致缺缺地回了房间。果真是她今年时运不济,流年不利,媚娘这会儿都不在房间,本来就已经饿得不行了,想要找人陪她聊聊天都没人,不过既然没人可以和她聊天解闷她也就只能睡觉了。
仔细想想,说不定睡觉还能解饿不是?于是她躺倒床上,慢慢闭上自己的眼睛,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
梦里的她吃着满汉全席。四干、四鲜、四蜜饯、四冷荤、三甜碗、四点心,色香味俱全,好吃的不得了!
然而梦终究只是个梦,最终她还是被饿醒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自己的嘴角边上还残留着一些不明液体,她明白——自己又错过晚饭了!但她还是不认命,说不定只是天黑的早呐?这么想着,她有鼓足力气从床上爬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往膳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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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一万五就已经结束了,然而我真的不知道有没有人看!所以有一种自己的辛苦都白费了的感觉。所以还是希望看文的小伙伴们吱个声,吱个声就行!本攻也是累疯了,她们都说我真6,日更一万五,然而我现在只想说,我真累!嗯,就这样,亲们,晚安,千万别学我晚睡早起,对身体不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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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无一人
鸠玖走到膳厅之后,才发现里面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桌子上空无一物,屋里空无一人,寂静的不得了。她摸了摸自己有些瘪瘪的肚子感到十分疑惑,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如果是都用完晚膳了的话,媚娘应该已经回房了啊,可她在房间里并没有看见媚娘。
她看向四周,大声喊了句:“十三!媚娘!六哥!你们在这儿吗?”这个膳厅是她们这些最初的一批人用的,是和主上的其他手下分开来的,算是特殊待遇吧。但是最初的人就只剩下她,十三,媚娘,六哥还有就是十五了,而且十五一般都是在主上的房里守着,很少在这里遇见他。
没有一个人回应她,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像是要发生些什么事情一样。她跑了出去,将她们所住的这一块地方全部转了一圈,没有一个人!她慌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们都不见了,难道他们遇到了什么事情吗?如果真的是出去有事为什么不给她留个字条之类的?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变得有些敏感。
“唔——”一个黑衣人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左手抱着她的腰,右手上拿着一块白色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嘴,没捂多久她就晕了过去,所以上面抹得是迷药无误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一个她不认识的地方了。
房间里黑黑的,一盏灯都没有,窗户也只有一个,就是在这间房的最上面,而且还是用铁做的,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里投射进来,投射到了她的身上。这房间的门上还被挂上了厚重的铁锁。
由于这里面没有一盏灯,她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她刚想要站起来走到门边,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全部都被铁锁给锁了起来,还被固定在了身后的墙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奋力地往前冲,但却都只是无济于事。试了好久都没有成功之后,她跌坐在了地上,想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大家都不在组织里,为什么她会被绑来这里,那个把她迷晕的人究竟是谁?一系列的疑问涨得她的脑袋发疼,她想不到这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不过没多久她就知道了。房间外响起了脚步声,听声音只有一个人,那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没多久,一个人手里拿着一盏油灯走进了这间房,油灯将黑暗的房间瞬间照脸,突然出现的光亮一开始还让她有些不适应,不过没多久她就习惯了。她看向拿着那盏油灯的主人,脸上阴沉的表情透露出了他此时此刻的愤怒。
“四爷……”鸠玖轻念出声,没错,这就是上午召见她的锡王爷君锡。君锡听后冷笑一声:“看来你胆子大了不少啊,居然敢骗我!”他慢慢的靠近她,他走的越近她就感觉越压迫。
“呀!四爷你这是怎么了?干嘛把阿玖绑来这里,阿玖这还没机会帮你办完事情那。”她这时候也全然顾不上肚子饿的问题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劲的打着马虎眼。同时,她这一句话就是想试探一下君锡,难道他都知道自己是骗他的了?”
“怎么了?你也说的出来?!”君锡俯下身子,用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他下了十足十的力道,让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几乎要被捏碎了。她呼痛,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你倒是好,把我给你的药扔了就以为我不知道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躲在君以辰那地方就觉得自己安全了,我有的是办法处置你!你看,现在你这不就是落在我手上了吗?”
她不再言语,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看,她居然没发现他派人跟踪她,这么说她离开锡王府后所做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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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们在怎么样了
既然他一直都有派人跟踪她,那么十三他们……“你把十三他们怎么样了!”她不想要因为自己而连累他们。
君锡阴冷地一笑,本来这笑就恐怖,加上他拿在手上的油灯因为夜晚的阴风而吹得摇曳就显得更加渗人了。
“嗯……这个问题问的好。”他将捏住她下巴的手放了下来,转过身来背对着她,“你觉得我把他们怎么样了,他们大概就是怎么样了。”
“你!”她气结,她怎么觉得?她才不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如果抓住了他们还会好好地对待他们。但是她又是不敢乱想,她不敢将事情想得糟糕化,她不敢想象因为自己使得十三他们受到了伤害。
君锡从房间的角落里搬来了一张凳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坐了上去。
他就坐在那里,看着鸠玖狼狈的摸样,居然隐隐有些兴奋。他将油灯凑到了她的面前,油灯的火苗与她脸几乎要碰到了一块儿。她感觉自己的脸被灼烧的热热的,想要将那油灯给拍开,奈何她的手脚都被锁了起来,无法动弹。
“唉……难道你也喜欢上我那个弟弟了?”君锡嗤笑,将油灯移了开来,只有情,才会让原本聪明的人们变成那幅愚蠢的摸样,所以‘情’是世界上最碰不得的东西,就像他当初,为‘情’所骗,愚蠢的不行。“两情相悦的话,身为哥哥,我是不是该将他与你凑成一段姻缘?”他漫不经心地说着这句话。
“没有。”她低下头,任由长发盖住自己的脸,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君以辰?这君锡真是想多了。
“唉……”君锡再一次叹了口气,“就是你们这些愚蠢的人们,总是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放在谈情说爱上才会愚蠢成这幅摸样,做不成大事。”
像他,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就不会再陷于那些个情爱当中,他是干大事的人!他只要得到皇位,成为那个九五之尊,那么一切都会有了,热衷于谈情说爱的人都是不成大器的人。
她咬了咬唇,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最可悲的吧?被一个女人伤成了这幅眼中只有利益的德行。像他?为了满足身体上的欲望,只要是个女人他就收,而且还是那么重口味的多人一起?
如果那个女人知道自己当初喜欢的男人现在是这幅德行,估计会觉得自己当初简直白痴的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