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棋宫的大棋公。
东伯风雅笑了笑。
他死死盯着那个女人,声音有些沙哑。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另外一道身影从阎小七背后踏出,那人立起四只手指,在胸前竖起,向着北魏陛下淡淡鞠了一躬。
袁四指平淡至极道:“只可惜棋宫太过谨慎,不愿意多派一位大棋公,否则按照王爷的计划,还能多拉几位大棋公赴死。”
曹之轩面色有些不善,寒声道:“你们胆敢把朕算计在里面?”
“怎敢?”袁四指不去看那位北魏皇帝,自嘲笑了笑,道:“不过这可是王爷的一条命,怎么能就只值一个南宫般若?”
这可是西关那道白袍的一条命。
怎么能就只值一个南宫般若?
言外之意,自然也是值得上曹之轩目前被压在砧板上的这一条命。
“朕若是撑不到这一炷香呢。”曹之轩淡淡开口。
“怎么会呢?”袁四指笑道:“王爷说陛下能撑过,陛下一定能撑过。”
曹之轩更是冷笑。
他这才发现那道白袍驭人不输驭枪。
“好。很好。”曹之轩面色铁青,道:“但你们要杀的大棋公,一个都没有来。”
他望着阎小七,声音有些微冷道:“你莫非也觉得朕这颗棋子当得应当?”
阎小七没有说话,一头黑纱遮面,看不清神情。
她缓缓松手。
那颗南宫般若的头颅重重砸在棋盘上,溅出一盘血花。
曹之轩沉默了。
他望着半空中那位衣衫染血的阎罗王。
那个女人面无表情将发丝一圈一圈绕在小指之上。
“你杀了多少人?”曹之轩虚眯起眼,这道杀气有些令人心悸。
他一字一句问道。
阎小七没有说话。
“杀心已起,抑制不住了。”袁四指沙哑笑了笑,道:“只能怪这位南宫般若临死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将徐至柔百般辱骂了一顿,死后也要拉着棋宫诸位大棋公下水。”
东伯风雅听得有些心惊胆战。
“一炷香没有来,不是那些个大棋公放弃了你啊。”袁四指淡淡叹息一声,道:“而是他们,都已经死了。”
曹之轩这才惊觉阎小七黑衣上的血迹有些太浓了。
东伯风雅悚然而惊。
那道空间裂缝之中跌下好几道身影。
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