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拔出开山刀的时候,自己的衣服都被大鸟溅出血给染绿了,并且传来了一股很难闻的气味,闻上去就像是夏天里,下水道里面的污水蒸发的气味。
我干脆学着皮腾海的样子,脱掉了上衣,这时就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挂了把铜钥匙,是之前林父给我的那把,可自己并不记得什么时候把它挂在了脖子上。
我没有再继续往下去想了,毕竟眼下还有好多的大鸟向我们袭来,自己刚刚解决掉一只大鸟,这回儿又来了两只。
有了之前的经验,我就发现这些大鸟不是很聪明,攻击人完全不懂脑子,都是在混乱的攻击。不过,这样也好,可以留很多的破绽给我。
但也没那么轻松,毕竟对方是两只体型巨大的鸟,要想一下子解决是不可能的。
开始我是学着之前对付那一只大鸟的样子,试着跳上去捅破大鸟的头颅,却不想刚刚跳到其中一只大鸟的身上,另外一只大鸟就过来用喙嘬我,自己只有跳下去躲避才行。
而我没有注意到,自己跳下的位置竟然是一个坟包,更没有想到坟包上的土那么软,整个人都栽在了里面。
我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左手不知道摸到了圆圆的东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有大鸟的喙离自己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了。
为了不让大鸟嘬到自己,情急之下,我从土里扣出了左手的东西,朝大鸟发红的眼睛砸了过去。
我这次的准头不错,直接砸中了哪只大鸟的眼睛,自己也借此看清了手里摸到的的东西,原来是一块完整的头骨。
哪只大鸟被我砸中后,就把脖子伸了回去,咕咕地叫疼。
这时我就想趁着哪只大鸟不备,从坟里爬出来结果了它,但旁边的哪只大鸟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它看我从坟里爬出来后,就朝我这边飞来了。
而朝我飞来的不止它一只,自己又注意到那边的洞口,又有一只大鸟朝我飞来了。
这下我要解决三只了,自己的双肩又重了许多,不过看那边还在拼杀的皮腾海,自己就在心里说着不要畏惧。
想到这儿,我就大喊一声,俯冲到了那只被我砸瞎眼睛的大鸟下面,
也不顾会不会被血溅到,就用刀在哪只大鸟的肚子上划了个口子。
也许就是在大鸟的血洗刷掉了我身上粘着的沙子时,自己的大脑突然一震,身体有了奇怪的反应,心跳急速加快了。
而我接下来做出的动作,简直就不是平时的我所能做出来的,自己解决掉那只大鸟后,就踩着大鸟的尸体,借着它身上肉的弹性,跳了起来。
我所跳出的高度,完全超乎了常人,自己这次没有借助重力,而是在半空中做了个转体回旋,就像是跳水运动员那样,来到了旁边那只大鸟的背上。
当我来到大鸟的背上后,便顺着大鸟背直下,同时用到在那只大鸟身上划道不足以致命的口子。
那只大鸟被我这么一弄,痛得转过头来要嘬我,自己躲避过去后,便反手握着刀,让刀背贴紧在自己的小臂上。
接下来,我就这样握着那把开山刀,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
可以说是一带而过,我把那只大鸟的脖子给砍断了。
这样连续地斩杀了两只大鸟,就连我也完全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了,只知道如今的自己,握刀的手已经和刀分不开了。
还有一只大鸟,但我还没有杀它,自己就觉得脑袋一沉,趴在了地上。
在我晕倒的时候,自己的大脑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而等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石门旁边的地上。
皮腾海此时并不在我的旁边,而我这时候发现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铜钥匙不见了。
我长大了嘴巴,自己在裤兜里找了找,也没有发现那把铜钥匙,便站了起来。
我起来边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边想那把铜钥匙回去了哪里,而自己这时注意到,石门的门上插了一把铜钥匙。
我想应该是皮腾海把铜钥匙拿走的,便朝门上的铜钥匙伸过手去,想要把钥匙从上面拿下来。
但正当我伸出手后,自己就发现石门上面是有两个钥匙孔的,却只插了一把铜钥匙。
我记得程瀚说过;他妻子所持的那个匣子里;应该是有两把铜钥匙。既然石门上面有两个钥匙孔,那也就是说,必须靠两把铜钥匙同时插入,才能打开这扇门。
想到这儿,我的手已经摸到了铜钥匙的钥匙杆,自己试着转了转,却发现自己没有废半边力气,石门就自己打开了一道缝,正好可以让一个人进去。
我很诧异,没想到才仅仅只用了一把铜钥匙,就能把石门打开。
但我想的并不多,就把铜钥匙从上面拿下了,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走进了石门里面。
石门里面黑得让人看不清前方的事物,而此时的我,手里一样可用的东西都没有,只能沿着石门里的石壁走。
可我还没有走多远,就觉得自己的脚像是踩到了什么很硬的东西,蹲下了一模,发现自己踩到的是一块人骨。
下过那么的古墓,我跟人骨也算是打了不少的交代,不过自己只能摸出那是一块人骨,却不能像疤眼他们那样分辨出这块人骨是那个部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