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双手用力按浅浅的肩膀,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浅浅大叫一声:“疼死我了。”
皱着眉,眼里有了泪光。同时,大丑看见几条血丝从穴里出来,沿着肉棒滑下。
又一个少女报废了。我老牛真是罪大恶极。这个牛鞭上,沾满美貌处女的鲜血。我虽不是好人,但也没强奸她们。这么想着,心里好过多了。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多想。他的肉棒进入一个柔软,温暖,湿滑的肉窝里,好紧呀,夹得真舒服,魂都飞了。
这时,浅浅疼得向前一伏身,趴在大丑身上。大丑爱怜地亲着她的小嘴,两手在她的后背上,屁股上抚摸着,占尽她的便宜。一边亲着,摸着,肉棒还试探性地动动。
过了一会儿,校花笑道:“姑娘第一次疼正常,下回就好了。来吧,接着玩,我要看你的表演呢。”
浅浅无奈,直起身子,很笨拙地摆着屁股,大丑一边享受着,一边伸手抓着大奶子。肉棒慢慢向上挺着。浅浅果然不凡,刚破身不久,便发出愉快的呻吟。那是喜悦,那是美感,绝不是痛苦。
大丑大喜,一边捏着奶头,一边往上顶。顶得浅浅娇躯颤动,一股股快感从小穴,电一般流遍全身。兴奋之下,大丑觉得不过瘾,一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大肉棒根根到底,干得浅浅大声叫道:“好好,真好,舒服极了。做爱好美呀。我要你,你真强。”
大丑被夸,得意洋洋,有意卖弄本事,肉棒如风狂雨骤,气势不凡。浅浅叫声更大,反应更强烈,双臂紧抱大丑的腰,神态无比亲密。这个时刻浅浅早当是老公了。
因为处女的穴太紧,太软,太有弹性,大丑一气干了一百多下,他本想多干一会儿,结果身不由己,便被浅浅给夹得受不了,扑扑地射出来。那美妙的瞬间,大丑痛快地叫道:“浅浅,你真迷人。我干得好爽。”
浅浅则叫道:“我的好哥哥,你真有本事,啊,烫死我了。”
之后,两人都不动了,大丑趴在浅浅身上休息。校花大为不满,在大丑屁股上拍一巴掌,怒道:“你们得劲儿了,我还没好呢。我要你操我。”
大丑翻身,躺在浅浅身边,在浅浅脸上亲了亲。对校花说:“让我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要让你哭天叫地,哭爹叫娘。”
校花在大丑身边坐下,手抓着肉棒,笑道:“你要伺候不好我,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要骂你十八辈祖宗。”
大丑不服气,说道:“我要不把你征服了,我就不姓牛。我跟你一个姓。”
校花说:“我家才不要你呢。我家只要大男人。要钢铁战士。”
休息半小时,校花叫来吃的,三人饱餐一顿。接着,大丑把肉棒插入校花嘴里,好顿的享受,再塞入她的肉洞。这一次大丑是带着英雄气慨干她的,自然火力更猛,因为射过一回,这回他控制得极好。牛一般体力,发挥到极点。把个校花干得浪声大作,整个房间都是她的音乐。不知高潮几回了。
看得旁边的浅浅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原来做爱可以这疯狂的,想不到叶姨这么放浪。令她更惊奇的是,校花后来又主动的让肉棒进入屁眼里,玩起后庭花来。看得浅浅背过脸来,又忍不住时时偷看。
最后,校花大声求饶,大丑叫她叫什么,她便叫什么。肉麻得让浅浅无地自容。
大丑放过校花,又抱过浅浅。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浅浅坐怀,并吞入肉棒。同时握奶子,亲她的舌头。又是一番难忘的缠绵。浅浅的屁股让大丑留恋不已,摸了又摸,拍了又拍。非过足瘾不可。
等校花休息好了,大丑让两女并躺。自己这根棒子,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一会操校花,一会操浅浅。正如古人说的:风流好似鱼戏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真是淫而无度。
在校花要求下,大丑在校花的穴里又射两回。校花说,看能不能给他生个小牛出来。听得大丑直笑。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大丑搂住二女休息。过了一会儿,大丑穿衣下床。他谢绝校花说的三人共眠的艳福。他想起家里的春涵。虽然现在已是半夜了,他还得回去。他不放心她。
校花知道他的心意,不再勉强。搂住她亲了亲,说道:“天亮后,我就走了。想你时,我会打电话的。到时,让你家春涵打坏醋酝子。”
大丑拍拍她的肥屁股,笑道:“去外边好好混,别给咱龙江人丢脸。有困难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力帮你的。”
大丑没有再碰浅浅,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便对浅浅说:“以后多多保重。找个好老公过日子。把我忘了吧。”
浅浅在坐床拥被,望着大丑,眼中有怒,有悲,有愁,也有迷惑。半响才说:“我一定会忘掉你的。如果你老婆要知道咱们这事,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然后便不理大丑。
大丑最后望一眼二女,都是那么美。没法子,该走必走。这一晚,对他来说,是一个永不再来的艳梦。想到刚才在二女身上体会到的美感,他一阵得意,也一阵失落。深深地叹一口气。
他挥挥手,慢慢地出房下楼。他象走出一个传奇故事,或者童话梦境。结束这一切,他清醒了,他要回家。家里正有一个仙子在等他。不管将来他能不能娶到她,他都会认真地对她。因为累了,回来又晚。大丑并没有大胆地去钻春涵的被窝。他想,该装君子时,还要装的。且不要以小失大。
他和她的路还长着呢,前边必定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