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傅徯和季清和这两个年过三十,怎么看怎么沉熟稳重的两个成年男人,私下授课还玩打赌这一套。
她弯了弯唇:“赌什么了?”
“他要赌我最心爱的人。”季清和微顿,指腹摩挲着她的耳鬓,低声道:“我一想,我最心爱的是你,赌不起。”
他亲下来,浅尝即止,又意犹未尽。
“我便换了个赌注,若他能在规定时间完成,我就做一件我最讨厌的事。”
“就喝酒了?”沈千盏问。
季清和不语,只是又吻下来,吮着她的唇,流连忘返。
沈千盏心中一悸,本就绵软的身体越发的酥软。
她仰头,去迎他,唇齿纠缠间,她发音含糊,有些口齿不清:“喝完又觉得不甘,借机来告诉我,好让我心软?”
季清和没听清,松了唇,轻轻触碰了下她的鼻尖,示意她重说一边。
“我问你是不是喝完觉得不甘心,借机来告诉我,好让我心软?”
他闷笑了一声,回:“你先问的。”
他今晚实在爱笑,那笑声低沉,实在悦耳。沈千盏听得心猿意马,手臂环住他,指尖在他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你别不承认。”
明明就是满肚子的黑水,天天算计她。
“你说是就是,我不辩。”他偏头,嘴唇落至她的耳垂,又一路移至她的耳后。
她身上有很淡的香味,不是任何香水,也不分前调后调,就是单属于她的香味,沁入心脾,比他所知的所有香水都要令人神魂颠倒。
沈千盏被他的鼻息搔得直躲,捶了他两下,见他还不知见好就收,反客为主,踮着脚就要去吹耳边风。
身高优势下,沈千盏并没占到什么便宜。
反而被季清和锁在怀里,从上到下摸了个遍。
沈千盏恼得不行,压着声呵止了数遍。
等他一路顺着锁骨往下亲至胸前,轻抓了一下他的头发,叫他名字:“季清和。”
他嗯了声,声音低哑,像是从嗓子深处发出来的:“我有数。”
你有什么数!有数!
沈千盏咬唇轻哼了声,也不知是愉悦还是忍耐。
季清和记着她还在生理期,并未太逾距。抱着她平息了片刻,目光落在她踩在地毯上的赤足,哑声问:“我今晚能不能留在这?”
沈千盏摇头。
下一刻,他托起她的臀部,将她双腿分开,盘在他的腰部两侧,几步抱进浴室内。
沈千盏吓了一跳,一声惊呼刚到嘴边,生生压了回去:“你干什么?”
季清和不答。
他步子迈得又沉又稳,一路将沈千盏抱至盥洗台的台面上才放下。随即,他拧开水,调好水温,湿漉的手指托着她的脚心,小心地浸入蓄满水的洗手台里。
沈千盏一只手的手臂还环在他的肩上,她垂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侧脸。
他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替她揉搓脚心,专注得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事实上,沈千盏于季清和而言,的确是一件无价且难寻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