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请息怒,抱琴为人单纯,只是刚离开宫,有些紧张害怕而已。”
“还请真君饶她一回吧!”
“抱琴,还不快向真君赔罪!”
抱琴自己都有些懵,不知为何自己的想法会被猜中。
但她也知道上方之人如今有多得宠,今儿个连两宫掌宫太监都亲来降旨,便可想而知。
她生怕因为自己的缘故给小姐带来麻烦,当即就磕头起来。
“奴婢抱琴知错了,此事与小姐无关,请真君责罚。”
余成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二女,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呵呵,真是主仆情深啊。”
“可我现在火气很大,怎么办啊?”
贾元春怔了一下,慢慢抬起了头,对上余成那双炙热的双眼,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明白了点什么。
“奴婢认罚,愿随真君的意。”
余成当即哈哈大笑,并上前将之搀扶起来,然后嘛。。。
“请真君怜惜!”
“。。。”
婉转娇吟的猫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后院,让闻听此音的下人们脸色羞红,赶紧远离后院,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浮想联翩着些什么。
。。。。。。
大明宫。
“父皇,您看宁国府之事是不是?”
乾元帝自打亲自验证过身体变化后,越发对余成之事上心起来,一副恨不得立即将宁国府给办了的模样。
虽然他早就通过夏守忠跟余真君那边打过招呼,说是一个月办妥,但能提前,不是更好么。
可惜,在太上皇看来,性子还是太急了点。
“你啊,皇帝的位置都坐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鲁莽!”
“原本朕不过就是想压一压你这性子,想让你慢慢改,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朕明白,你结交成哥儿的心思迫切,难道朕就不是如此么?”
“反正圣旨已下,要是真如张道士那个老东西所说,成哥儿如今应是与国朝气运相连,那么,也不用太着急表态。”
“该是我们的,跑不了,不是我们的,也求不来。”
“至于,宁国府之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宁荣二府一脉相承,又与其他开国一脉彼此互相呼应。”
“哪怕如今他们大多都落魄了,也没在朝廷担任要职,但军中仍然留下了不少人脉关系,等闲不可轻动。”
“眼下又正值边关冲突之际,岂能因此事,随意打破朝廷好不容易得来的稳定?”
乾元帝哪能不晓得这些情况,关键是他太看重此次的机会了。
要是能借着余成的势,拿下宁国府,这就等同于打开了一道枷锁,往后能做的事就多了。
当然,这种事他可不会明说,既然太上皇让慢来,他也只能听命,大不了回头把责任往太上皇头上推就是了。
想归这么想,乾元帝心中还是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