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脚哥给***检查还不到十分钟,不过就是询问了一些情况、看了各种检查化验的结果,还对那么多跟随的医生谈了一下他的看法,就结束了会诊,却拉着我说了……好半天的话。”钱凤柔捂住了发红的脸:“羞死人了!”
“臭脚在对付女性这一点绝对是我望尘莫及的,所以对你们之间的见面很感兴趣。”他在鼓励她:“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你休想!流氓,臭脚哥说的那些话……我说不出口!”钱凤柔脸粉红的像是盛开的一朵牡丹花,她噘着嘴羞怯的脱口而出:“反正,除了你以外,这辈子我只亲过……臭脚哥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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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关于初吻的争论】………
“你说什么?”他猛地从木椅蹦起来,冲到她的面前:“我没听清楚,请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了?”钱凤柔马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显得更加红润,她张口结舌的在予以否认:“我什么也没说!”
“你说了、你就是说了!”他冲到那张宽大的工作台前,瞪大眼睛望着她:“你明明确确的告诉我,我是你这辈子亲过的第一个男人,我得到的是你的初吻,而且是你自己认可的。”
“胡说,那是骗你的,你别高兴的太早!”钱凤柔多少有些惊慌失措:“人家不过就是随口这样一说,你就信以为真了?要是说我的初吻,其实早在好多年以前就已经……献给别人了!”
“那也是我!青少年宫的时候,那个梳羊角辫、清纯的像一汪水的小女孩,当着她母亲就把自己的初吻给了我,还答应长大以后给我做新娘!我知道那绝对是真的,那绝对就是事实。”他理直气壮的反驳道:“后来,为了那个你们同学的聚会,我第一次和你接吻的时候,你显得那么惊慌、那么不知所措、那么笨拙和生硬,我就怀疑过你和那个所谓的未婚夫根本没有那样做过。今天得到证实,我其实是很高兴的。”
“流氓。”她叫了起来:“到底是我在审问你、还是你在审问我?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不准转移话题,接着回答刚才的问题!”
“关于那笔钱的事吗?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他伸出一只手指,将她那落到眼前的一缕柔发掠她的鬓角,有些好笑的望着她:“你不都全部已经知道了吗?是贺哥告诉你的?”
“你就算了,贺哥的嘴比你还紧。”她在告诉他:“我告诉他,缴费处的电视录像有他那个络腮胡子的时候,他才不再坚持否认了;但贺哥说谎的水平比你还高,可惜作假的水平有太过于低级,坚决不承认是你要他做的,还说是一个不认识的先生请他帮忙而已。”
“也许。”他找到一个借口,借此发挥道:“也许事情就是如此。有人急于离开,却又没有时间排队,只好委托老实巴交的贺哥帮忙了。”
“我可不像你一肚子坏水,不会信口开河、也不会冤枉好人。流氓,想看看我在贺哥的那辆出租车里找到些什么吗?”他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披着长发的冰美人从工作台的抽屉里拿出了印有建行标志的大牛皮纸袋,面还有自己用李玉如的笔写的科室、病床号和钱婆婆的名字。
“流氓,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她咄咄逼人的追问道:“看清楚了?人证、物证全在,现在你还敢不承认那就是你做的?”
“我说过,我不会承认那件事是我做的,就是把胖子搬来我还是这样说。”他还在提醒她注意:“反正人家交了就交了,别让奶奶知道这件事,就说是房屋抵押贷款批下来了,或者说是你的那位军人未婚夫闻讯以后给你寄了钱来解决燃眉之急,以免我们奶奶还以为我花钱买得美人归呢。”
“什么我们奶奶?”她柳眉高挑、针锋相对地说道:“我提醒你,那是我奶奶,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也警告过你,所谓的男朋、未婚夫,只是权宜之计,是假的、是演戏用的、出门作废!”
“可我清楚地记得她老人家已经承认我就是你的男朋、或者说是未婚夫,还同意我直接住进你家去,以便加强联系、加深感情,所以我就能理直气壮的称呼她老人家是我们奶奶。”他笑着在和她说道:“真的假的我倒不在乎,是片刻的温存还是长相厮守我也不勉强,反正我知道我得到的是柔柔的初吻,还有冰美人所带来的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我就知足了。”
“真还没看出来,你还挺知足的。”钱凤柔把红红的脸蛋扭到一边去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呢。”
“贪得无厌和知足者常乐其实是相辅相存的。”他说的很含蓄,而且慢慢的又对这个古典仕女有了感觉:“还是因时而异嘛。”
“什么意思?”她很会听话:“说清楚一点!”
“我越来越相信婷妹的判断:你就是一个表面冷冰冰、清高独傲、实际温情脉脉、热情洋溢的女孩子。”他开始雄心勃勃的对她说:“所谓到哪座山头唱哪首歌,失落的时候不过就希望能看见美女的倩影而已,受到鼓舞的时候,贪得无厌倒不会,有所期待倒是真的。我既然已经有过那么多美好的记忆,就决心给自己加油打气,那个对天所发的誓言依然存在,不管你是否在继续录音和,我还是想告诉柔柔妹妹,我现在已经有了实现誓言的八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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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道谢的期望值】………
“看来的确是应该发扬鲁迅先生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稍稍一放松,流氓又变得信心十足了。”她脸有些红红的,还是根本不望他:“说,狮子大开口也没关系,谁让你帮人家解决了大难题呢?想要我怎样谢你?”
“你知道的。”他回答得很快:“你从小就是知道的。”
“滚!”钱凤柔拍着桌子小声的骂道:“一个胡思乱想的脑袋、一种不可思议的思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别人不知道,你却是知道的。”他哈哈大笑,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她:“那你就好好想想我这个流氓会提些什么样的要求?”
钱凤柔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半晌才偷偷的抬眼望了他一眼,正好与男人的目光相对,就急忙移开了。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头也低得越来越低、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高耸的胸部也在激烈的掀动着,紧紧的抿着自己的红唇,这个含蓄而又高傲的美女肯定在选择有些难以抉择。
“昼日移阴,揽衣起,春帷睡足。临宝鉴,绿云缭乱,未×装束。蝶粉蜂黄都褪了,枕痕一丝红生肉。背画阑,脉脉消无言,寻棋局。”王大为背的是周邦彦的《满江红》:“重会面,犹未卜;无限事,萦心曲。想秦筝依旧,尚鸣金屋。芳草连天迷远望,宝香薰被成孤宿。最苦是,蝴蝶满园飞,无人扑!”
钱凤柔慢慢的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也慢慢的抬起了红晕满面的粉面,把一种王大为好久都没有见过的那种异样的眼光投了过来。既不是司空见惯的那种冷冰冰的毫无表情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也不是偶尔显露出来的那种含情脉脉的脸色,而是一种很复杂的羞怯,很腼腆的表露、甚至还有一种下定了决心以后的坚定和轻松。她不说话,也没有行动,就坐在宽大的工作台后面默默地望着他,就是用那种异样的眼光,似乎有所企盼,也有所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