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李元亨通体舒畅。
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义女不仅医术高超,敛财有道,对于民生同样关注,能够舍得自己打拼出来的这么大产业来救治灾民也算是心地善良之人。
李元亨叹了口气道:“既然你有这份心意,父皇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以后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找我,父皇真是要替天下百姓感谢你呀。”
骆含烟急忙开口说不敢,实际上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虽然自己喜欢钱财,但是现在这种特殊时期可是刷声望的最佳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自己还是需要好好的筹谋一番,最好能够把那些大臣们都坑一把。
骆含烟离开皇宫不久,就收到了李元亨的圣旨。
圣旨上将她好一顿夸奖,不仅给了她大量的赏赐,还赐给了她一把纯金的算盘,寓意是希望她以后可以赚钱更多。
因为太监是故意在梅园门口宣读旨意,所以不到一刻钟,整个皇城都知道骆含烟的壮举,将聚仙楼的收益都捐赠出来给了南方水患赈灾。
且不说那些王公贵族会如何反应,单单就是那些普通百姓都对她顶礼膜拜,让她的声望在京城中一时间达到了巅峰,风头无几。
李信虽然不在京城,但是这件事情可是刷声望的最好时机,因此骆含烟还以李信的名义给那些城外的流民送去了不少生活用品,并让张盛逐步安排在自己圈定的地方搭建了简易房屋,让他们能够住进去。
在普通百姓中,李信的声望在口口相传中尘嚣甚上,稳稳的压过了太子一头。
知道了李信的做法,李元亨为了表彰他,也下旨赏赐了李信不少好东西。
而此刻东宫里面,李恒却在发飙。
他随手拿起一个瓷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骆含烟,又是这个骆含烟,她就是本宫的死对头,自从她来了京城,处处跟我作对就不必说了,如今自己出风头就算了,还顺便拉上了李信,让那李信压过了我一头,这口气本宫绝对不能忍。”
张山急忙劝阻他:“太子切莫动气,如今还不是动她的最好时机,如今她因为那些灾民在百姓和皇上中的口碑都很好,若是这时候咱们做点什么事情很容易得到皇上厌恶。”
李恒不满的说道:“那照你这么说,我就应该忍下去,让那李信和骆含烟在本宫头上拉屎?”
张山摇了摇头:“这倒不是,如今是特殊时期,不能够动他们,不过太子不要忘记了,如今他们两个已经分开了,李信去了北疆。那里我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这一次势必要他有去无回,而骆含烟根本不足为虑。”
李恒精神还是有些暴虐:“我是不想再看到她了。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没想到却是个扎手的玫瑰,别看她表面上柔柔弱弱实际却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如今她也算是我的心腹大患之一,势必要尽快铲除她!”
张山道:“我已经想好了办法,只不过就看太子这一次舍不舍得下血本了。”
李恒喜上眉梢:“你果真有了对策?”
张山悄悄附到李恒耳边,窃窃私语。
李恒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最后眉梢是遮掩不住的喜色:“这次果然能够除掉她?”
张山点头:“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太子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不到一天的时间,京城大街小巷流传着一个八卦,太子将自己手中的私产一半也捐赠了出来,不少人念叨着这一次皇家真是大手笔了。
骆含烟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冷冷地吭了一声:“一半私产?这李恒也真敢张这个口,他名下的财产不计其数,就拿出这么点东西还敢说一半?打发叫花子吧。”
张盛嘿嘿一笑:“我看太子是怕师傅和信王抢了他的风头吧,要是不说的多一些,估计皇上也会对他不满的。”
骆含烟可不相信:“他手里的东西可不止明面上这些,那些以于葳蕤和管家什么名下的我看都是他的东西,李恒也忒小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太子多么两袖清风,过苦日子呢。”
张盛有些懵懂的问道:“师傅,那你说这应该怎么办?”
骆含烟冷笑一声:“他不是不准备出点血么,那我就让他大出血一次。”
骆含烟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需要太后的支持。
看到许久未见的骆含烟,关心月很是高兴了一阵:“快过来让我看看我的乖孙女,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怎么看你瘦了许多?”
骆含烟趴在关心月腿上,微微叹了口气道:“还不是被南方水患闹得?我曾经出城去看了一次他们,看到他们那衣衫褴褛的样子,我这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
关心月拍了拍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