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回到侯府朱殷就赶紧凑了上去,本想问他要不要准备膳食,毕竟已经过午了。
看到他拿着类似床单的东西,他想顺手接过到时候给下人清洗。
没想到他伸手的时候,李同光却不给他:“朱殷,准备些午膳,丰盛一些我要好好补补,对了给我叫个大夫过来。”
“侯爷可是哪里不舒服,受伤了?”
“没有,你去叫就行了。”
朱殷一脸懵,侯爷这一夜未归回来似乎不同了。不过,他只是个下人,主子说什么他听就是了。
“等等,再去挑床新床单给四夷馆送去。诶~算了,我用完膳自己去挑。”
朱殷更懵了,这是什么操作?侯爷想干嘛。
“你还愣着干嘛,快去传膳,本侯饿死了。”他说着踢了朱殷屁股一脚,不过没用力,只是闹着玩,他的脸上堆满了明媚的笑。
朱殷赶紧去了。
李同光看着床单,摸着那点点落红。这是师傅属于他的印记,他才舍不得洗呢,他要收藏起来。
不一会儿,午膳就送了上来,李同光从没吃过这么多过,一旁的朱殷也是看呆了。
用完膳,大夫也过来了。李同光竟然让大夫给他开避子汤。
朱殷更是不理解了,尊上明明想要孩子,侯爷竟然要避子?
不过,他也是有小聪明的,结合早上侯爷那么宝贝的床单他就明白了,侯爷这是成功得到尊上了。
不愧是侯爷,就是牛。
“避子汤是需要次次都喝的吗?有没有那种喝一次管几年的?”
大夫大惊失色:“侯爷说的可是绝子药?”
“不是绝子。”他只是暂时不想让师傅怀孕而已,他好不容易才拥有师傅,可不想马上有个小家伙出来分享他的宠爱,自己的孩子也不行。
“那避子的话,汤药是要次次喝的。不知侯爷是要给哪位……喝?”大夫不知道怎么问,他们都知道侯府没女主人,不过偌大的侯府有通房丫头也不奇怪。
而大夫这一问也是必须的,因为给女子喝和给男子喝的又是不同的,只是有些冒犯,所以他说的时候也是战战兢兢,生怕不小心触了这位侯爷的逆鳞。
李同光倒是完全不在意,他毫不掩饰地说:“我自己喝。”
他才不敢给师傅喝,而且也不舍得,毕竟是药三分毒。
大夫了然:“那侯爷记得避子药得事前喝,事后是没效果的。”
李同光有些为难了,事前喝的话,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和师傅交欢。
“那喝一次药效能持续多久?”
“轻剂量的话八个时辰,重剂量的话十二时辰。”
“那给我开重剂量的,多开一些。”
“侯爷,不可多开,药伤身。一年内服用不得过五次,否则会影响……影响您的子嗣。”
“好……本侯记住了。朱殷,跟李大夫去配药,此事保密,不得外传,否则……”李同光换了个阴狠的表情。
大夫自然明白,这些权贵总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点头,行礼退下。
安排好这些后,李同光就去库房给师傅挑床单了。他挑了师傅喜欢的颜色,还熏了自己独有的香,然后放在锦盒里让朱殷送去了四夷馆。
任辛收到锦盒,朱殷只说是侯爷送的礼物,她当众人面打开,尴尬极了。
这鹫儿真是,床单而已,需要装这么好的盒子吗?再看众人看她的眼神,她真想找个地缝钻。
不过她可是任辛啊,心里再怎么翻涌,面上得保持一贯的冷酷。
“侯爷的礼物我收下了,帮我谢过他。”然后,她状似无意地回了房,鬼知道她走的有多快,就差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