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寒呢?”
“单、单将军在里面……”
他的声音在盛予骄的衬托下更是细如蚊呐,抬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盛予骄走近,那附近更是信息素爆棚,倘若是别的没有血缘关系的Alpha在场,恐怕早就觉得不舒服。
“你去悄悄地找服务人员,这样的船上一般都有随行医生,记得一定不要惊动别人。”
他先把助理吩咐了出去,之后一脚把卧室房门踹开。
单凭寒神色如常,安安稳稳地端坐在床上,若不是攥紧的拳头和紊乱的呼吸,估计都看不出他现在的危险境地。
感觉到有人闯入自己的领地,他抬眼看过去,冰冷锋利的视线像是一把剑。
盛予骄感觉他现在应当神志不清,认不得面前是谁,便说:
“小寒,我是爸爸,你坚持住,马上医生就来了。”
他怕自己的信息素待会儿也被激活乱窜,这是Alpha的野性和天性,总是缺不了争霸,哪怕是父子之间也一样。
所幸医生来得还算快。
经过初步判断,他就是普通的易感期而已。
“那怎么会这么严重?”
盛予骄急切地问道。
“可能是伴侣不在身边,或者长时间没有经历过,要不就是之前倚靠药物压制,所以受到了反噬。”
大夫皱起眉头:
“最好让他的伴侣来安抚,我这里只有基础的抑制剂,恐怕不能帮到将军。”
盛予骄有些纠结,可是单凭寒这么难受,容不得他摇摆不定,便开口:
“先打一支吧,他现在……没有伴侣。”
大不了待会儿让单凛派人开补给船来送药。
然而不管哪个医生,都告诉他,哪怕单凭寒现在去医院,也没有药物可以对症。
他如今需要的是一个omega。
或者,就这么咬牙忍下去。
盛予骄听到这个,愤愤地瞪向手足无措的小柠。
若不是他故意跟着老二到房门,还释放气味勾引,怎么会导致他这么严重的发热期。
但处理这个小omega微不足道,现在的关键是如何缓解单凭寒的痛苦,还不能惊动裴家的订婚宴。
他思来想去,还是做出了那个决定。
晚上二十二点三十四分,姜黎的房门被人叩开。
————————————————————————
do吧,朕允了。
(???????)
我说这个阿宽的土豆泥泥面有点东西哦,黏糊糊的口感,配上脆豌豆,还有那麻辣的小味道,真是除了贵没啥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