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安辰羽一大早就出门,孰料他竟安安稳稳待在家里,已经两天了,他不会做饭,就喊李婶过来或者叫外卖,开始还对她冷言冷语,甚至挖苦讽刺,后来见她不说话,便也放软了语气。他要给她上药,裴然粉颊一红,红着眼睛拒绝。
他总算笑了,还不忘讽刺她,你醉的时候多猖狂,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她不理他,睡觉的时候背对着他,他就从后面抱着她睡,一刻也不离。这样沉默而忍让的安辰羽是他想道歉的表现,可是他太骄傲了,往往犯的错越大便越不开口。
上等的药膏加上一大堆滋补的事物,擦伤很快愈合,裴然终于可以去上课了,这段时间每每被人问起为什么消失了,就像一根刚刚拔出的刺又被刺进来一样,心口反复痛着,更加恼恨安辰羽。
两个人陷入了冷战,整整一个月,她都背对着他睡觉,最难以相信的是霸道又自私的他居然没有再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每晚怔怔望着她的后脑勺,手脚也规规矩矩的,更奇怪的是也开始按时上下班,只是回家不讲话,可裴然能感觉挞的目光不时的随着自己移动。
有时候看到他略微憔悴的样子,透着淡淡的狼狈,甚至连下巴也冒出了硬硬的胡茬,裴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活该,他这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尽管他一个多月没敢骚扰她,可裴然认为他在外面可没少吃,反正安辰羽就是这样的人。
终于熬到了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干脆坐起来想点烟,目光又瞥见她熟睡的背影,便垂头丧气的作罢,他出神的望着自己薄薄的睡裤,中间正冒出一个小帐篷,十分的讽刺。害的他的眼睛也开始忍不住的往裴然身上瞄,瞄着她小巧浑圆的肩,曲线诱人的腰线,还有圆圆又俏挺的臀部……他觉得喉咙又热又干,艰难的吞咽一口。
傲气与自尊像初春的冰层,越来越薄,最后化成水向东流了。他推了推裴然的肩膀,瓮声瓮气道,“醒醒……”
裴然早就醒了,可是不想跟他说话,便紧紧闭着眼。
“裴然,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让步已经够大了。”他声音掩饰不住怒气,更加用力推她。
“我困了。”她不温不火道一句。
“什么困不困,你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喂,你再睡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语气越来越凶,甚至不顾裴然反对,直接将她扳过来抱进怀里。
还未张口,就觉着浑身一热,人已经被他死死的捂在胸口,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正一下一下传到她的耳中。
“好了,别气了,我们和解吧……要不,我给你看看我的小弟弟吧……”他知道自己无耻,可是他真的好想要。
“你……”裴然羞涩难当,安辰羽也太无耻了。
“你还从来没正眼看过吧?我给你看,你难道不好奇嘛……”他将手缓缓伸进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强行按着裴然的脑袋。
的确,她还从未仔细看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每次都害怕的闭上眼,这一次安辰羽无耻的按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了出来。
裴然瞠目结舌,脸上臊得如火灼烧。
这个尺寸还真是吓人,而她居然一直容纳了它,这太神奇了。有点像蘑菇,头上还是淡淡的粉色,可是却让她莫名害怕,因为这个东西在她的注视下正正慢慢抬头,长大……
“神经病!”她气不过的闭上眼,捶了他胸膛一下,急忙裹着被子蒙头大睡。
“我不是神经病。你摸摸我吧,好不好,我不碰你还不行……”他声音里几乎透着哀求,大手用力的捏着她的小手,让她攥着他的那个。
摸上去也感觉到那个东西喷薄欲出的威胁,裴然知道如果他再挣扎就会让野兽失去控制,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她便红着脸,继续闭上眼睡觉,小手任他拿着,做着亲狎的动作……
事后,他用湿纸巾替她擦着,然后亲了亲她的脸,拥着她满足的入睡。
他的需求也太大了,外面不是很多女人么,为什么还要纠缠她,仿佛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
……
裴然从那以后再也不沾酒了,尽管娟子不下十次的问为什么,她也难以启齿。人毕竟是血肉做的,被安辰羽折腾的疼成那样,现在想一想她还会冒冷汗。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尤其安辰羽,更是这类的典范,她知道就算她真的被他杀了或者打残了之类的也是白挨。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学着避让,或者淡然处之。
安辰羽要出席一场商业性的社交酒会,出乎意料,他居然开口让她做女伴出席。可她并不擅长这种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而且在她的印象里安辰羽的圈子就是纸醉金迷的,心里不想去,嘴上也婉拒。
这事他大概早就决定了,还是那副脾气,他决定了就不准她拒绝,当天就带她进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造型沙龙从头到脚包装了一番。他给她选了香奈儿的一套礼服,这让裴然想起在旗舰店遇到的不愉快,不禁脱口而出,“我不喜欢这件!”
“什么德性。”安辰羽咕哝一声,懒得理她,由她自己选。
礼服多少都会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