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曜扬有些愕然,“你不喜欢?”
“我吃素!”
“从现在开始吗?”
“没错!我不要再吃这些东西了,我要吃点平常的。”
“比如?”
“薯条、可乐、汉堡、蛋塔……”
云曜扬忍住笑意瞅着她,“这称为素食?”
赖嘉琪有些恼羞成怒,“你管我!快餐难道不是吗?”
“好吧!你先进屋,我去替你换换口味,快餐。”云曜扬眨眨眼准备离去。
“你给我回来!”
云曜扬在门口停住脚,“你还想吃什么?”
“不必了,你马上给我消失,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了!我不喜欢别人干预我的私生活,懂吗?”她怒气冲冲地声明。
云曜扬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记高深莫测的表情,“看来我过多的干预反而适得其反。”
“现在知道还不迟,不准再干预我的生活了,听到没有,即使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OK,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公司去,你好好在家休养。晚上记得把门窗关好,这几天我还无法替你守望相助。”
云曜扬毫无预兆地在她粉颊上烙下一吻,在她还没反应之前便先行离去。
她被云曜扬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了,睁大翦眸怔愕地杵在原地。
半晌之后——
震天价响的暴怒狂吼声从客厅传开:“云曜扬!你这个混蛋——”
刚走到大门的云曜扬愉悦地扯着唇看了看腕表,“五十秒,反应有点慢。”
赖嘉琪酡红着粉颊一拐一拐冲出客厅,准备找他理论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干瞪眼。
她怒气冲天地抚着方才被偷袭过的一边脸颊,望着早已不见人影的空旷马路咬牙切齿着。
T市早晨的交通还是跟往常一样,岂是一个挤字可以形容的。
赖嘉琪缓慢地从出租车下来,由于脚伤还未完全复原,所以她不敢开车,免得危害到别人,所以只得叫出租车,早早出门才不会塞在半路上。
啊!好痛——
她在家已经休养几十天了,脚居然还没好!
要不是昨天另一名化妆师打电话给她,告知她导演已经在发狂,她再不来上工恐怕以后都不用来了,她也不必咬牙拖着瘸脚走这么大一段路来到片厂。
唉!先别担心脚的问题,先烦恼怎么跟那没人性的导演解释为何请假这么久比较重要。
只用脚伤这个借口是行不通的!
才刚烦恼完导演的问题,眼前又有一个比导演更大的震撼发生。
片厂场前站着的那位挺拔俊逸的男人,不就是她隔壁那个热心过度的邻居吗?!
他冷然地拿下架在挺直鼻梁上的墨镜,凛冽目光一扫,犀锐地瞪视她,那无形的慑人气势让人不禁头皮发麻。
他突兀的出现让赖嘉琪惊愕地睁大水眸,一张小嘴张得大大地看着他。
那个男人现在居然会站在片厂大门前!
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在哪个片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