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忽然压低声音郑重地说道:“二位‘护驾将军’和五位’侍卫”,本相有件事情要诸位贤弟严加谨慎留神!”
七人立时神色一肃,道:“什么事?丞相但请吩咐。”
“左丞相”神色凝重的说道:“就是主上的安危,万望诸位贤弟多多小心注意,以防患未然!”
七人心头不由齐皆一震!黄端仁心念一动,问道:“丞相难道已有何发现不成?”
“左丞相”道:“现在还不敢断言,不过,以老朽臆测,我们黄蓝两个家臣中,确实有人心怀不轨已久了。”
黄伟光微一沉吟,道:“丞相之意,可是指那‘参机’先生而言?”
“左丞相”微微颔首道:“此人心机深沉,老奸巨滑,若非他自知没有‘大帝’信符,决难号令群众,只怕早就发动阴谋了!”
“侍卫”黄意能一声轻“哼”道:“只要他行动真敢稍有不轨,我必叫他立毙掌下,命见无常!”
“左丞相”忽然微微一笑道:“贤弟太也小看他了,他不但心机深沉,而且善于藏拙,据老朽暗中窥视,他已练成了三项极毒的绝学,如果动手相搏,只怕二位‘护驾将军’联手,也难是他百招之敌!”
此语一出七人脸色不禁齐皆勃变!
黄伟光双眉轩动地说道:“如此说来,蓝黄两姓家臣中,岂非已无一人是其敌手了么?”
“左丞相”道:“不错,若是老朽和“右丞相”联手,顶要多也不过只能支持三百招!”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现下已有一人足可制他!”
七人不由齐都追不及待地问道:“是谁?”
“左丞相”吁声一叹道:“主上。”
蓝世奇接道:“可能吗?”
一直默立一旁的项天寿,此时忍不住插口说道:“公子已经练成了无坚不摧的神功罡气,举目当今武林,只怕已是鲜有敌手了。”’初更。
水俊浩和三位姑娘同着司马羽荃离开了银字楼,走向大厅。
大厅内,灯烛辉煌,酒香向香四溢,在空气中飘荡。八十一名蓝黄两姓家臣,一个个均都正襟端坐着,他们面前桌上,虽然都摆有一杯斟得满满的酒杯,热气腾腾的菜肴,但是,谁也没有动一下酒杯,或者碰上一下筷子。
静里整座大厅内虽然坐着这么多人,却是鸦雀无声,静得彼此间的呼吸可闻。
水俊浩甫才走到距离大厅三丈开外的地方,那挺立在大厅门口两旁的二位“护驾将军“黄伟光,黄端仁立刻下来时拉长着声音高声喊道:“主——上——驾——到——!”
大厅内正襟端坐的八十一名两姓家臣,随着喊声顿时纷纷起身,神情肃穆地垂手躬身肃立。
水俊浩带着三位姑娘和司马羽荃,步履从容潇洒地走进大厅,岸立在当中一席座前,三位姑娘和司马羽荃分立两旁。
蓝黄两姓家臣一齐躬身行礼参拜道:“臣等拜见主上。”
水俊浩目光神威对人地一个两时家臣。微一摆手道:“诸位请坐。”
两姓家臣齐声说道:“谢主上。”
水俊浩落上后,两姓家臣这才纷纷落坐,这时,二位“护驾将军”和五位“侍卫”,走至水俊洁身后、并肩排立着。
水俊浩回首转朝七人说道:“你们也去坐下吧。不要这样站着了。”
黄伟光恭敬地道:“多谢主上,但是臣等职份理应如此”
水俊浩道:“不要紧,今天情形例外,你门只管去坐下好了。”
黄伟光不敢违渝。只得躬身答道:“臣等遵旨。”
说罢,便和黄瑞仁,五位“侍卫”各自分别就位归坐。
水俊浩端起桌上的酒杯,离座站起,朗声说道:“水俊浩承蒙诸位抬爱,今后愿与诸位甘苦相共,除魔卫道。拯挽前的浩劫狂澜,发扬伸张武林正义……”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水俊浩谨以这一杯薄酒奉敬请从并为今后甘苦相共,伸张武林正义,遵守规戒之誓!”
话罢,朝两姓家臣举了举酒杯,一饮而一下。
蓝黄两姓家臣也都双手各捧酒杯。纷纷离座站立。由“左丞相”蓝立恒代表,恭敬地答道:“蓝黄两姓家臣愿守今日之誓,并决遵从主上的渝旨,永守规戒,效力驾前,矢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