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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第1页)

我可爱,我这人有什么可爱的!”白胜男脸上诡秘一笑,道:“那是因为别人不喜欢你啊,若是喜欢你的话,自然会想法不一样。”李观鱼听得开心,哈哈一笑道:“好师妹,这句话我倒是听你第一次对我说,我记在心里了。”白胜男不回答他,又一端汤碗,将筷子放到他面前,说道:“师兄,你快吃罢,我在旁边瞧着你。”李观鱼点点头,还是有些沉默,依然没有伸手拿筷子吃饭,坐在那里思虑了一会儿,又说道:“师妹,有些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做事绝情,不给人留情面,薄情寡义,我这个人xìng格古怪,若是做错事不小心惹你生气了,你会怎么想?”白胜男知道他说的是出重手打伤韦少英那件事,想了想,缓缓道:“师兄,每人都有自己的做法,其实有时候又有什么真正的对错,何必计较那么多,就算一个人真的做错事了,只要他心底有真心悔悟能够改过自新,错了的事不也能再变成对的,这样不就好了么?计较得太多了往往最后得不偿失,谁也心里不会好受,你和少英哥虽是同门却想法不同,少英哥武功比不过你又不想轻易输给你,你却非要他接受你的想法,你们两人才有矛盾,说来说去,也不好追究是谁对谁错。我没别的想法,只希望你们两人都好好的,那就好的很。”李观鱼不语,面sè平静,坐在那里呆了一会儿。他知道白胜男说的是心里话,想来因为自己和韦少英两人相斗,她心里也受煎熬的很,道:“师妹,看来有时候我还比不上你。”白胜男眼睛一动。他缓缓道:“我这个人太固执,缺点也多,若是什么事情多听听你的想法也好些,不管怎么说就算少英做得再不对,他也是我的同门师弟,我不该因为一时之气将他打得那么重,辜负了师父传授我的武艺。”白胜男听他虽未当面向自己认错,也知道他有了后悔之意。李观鱼抬头望向窗外,轻叹一声:“书上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是人,生在世间,就会不经意间犯错,不过只要能将错的改成对的,不就很好么?我就算不认可少英师弟的做法,也不该用武功强迫他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师妹,你想的比我还明白,可怜我李观鱼读了这么多年书,连这个道理还不明白,岂不惹人耻笑?”白胜男不知该说什么,出言安慰道:“师兄,你也别太自责了,莫想那么多,只要你还记得少英哥是你的师弟,能够原谅他的过错,你们两人早晚还能重新和好的。咱们不说这么多了,你先吃饭吧。”李观鱼点头,拿起筷子吃饭。白胜男坐在旁边一直等他吃完,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她收拾了东西,临走时候对他说:“师兄,明天我还过来给你送饭,你早些歇息吧。”李观鱼将她送走,回到屋中,独自一人又坐在那里有些思虑,眼见窗外夜sè渐晚,月上窗头,便拿起桌上白胜男送的那壶酒走到院中,对着月sè独斟独饮。他不多时就将酒喝得净光,青衫白酒,一阵空肖淡然。

………【第三十九章 云中喜悦水中伤(一)】………

()    喝完了酒。李观鱼并不十分醉却觉得渐渐有些头昏眼花,脚底不听使唤,不知为何身子一滑从座椅摔倒在地面,“咣喨”一声酒坛失手被打得粉碎,摔到地上虽然不如何重却浑身酸软无力,再也无法轻易起身。他正自朦胧纳闷之间,突然门被撞开,紧跟着纷乱急速的脚步走了进来,竟是闯进来许多人。这些人个个手持兵刃火把,身穿军衫,都是太平军士兵,为首一人衣装劲束,腰间佩着一柄长剑,身姿修长笔挺,面目熟悉,正是韦少英。李观鱼骤然此时见到他出现,不由微微一惊,朦胧眼神变得稍稍清晰起来。“怎么是你?”韦少英见了他,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左手一挥命令道:“给我把他抓起来!”身后的太平军士兵立即答应,马上就有十多名兵士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绳索先将李观鱼绑了起来。李观鱼身负武功却被麻药迷住,浑身酸软无力被人擒住。原来自从上次太平军大会,李观鱼公然和韦俊作对,虽然凭借高超武艺将全场人震服,韦俊被迫无奈放过他,可是韦俊如何能轻易忍住这口气,一直寻找机会想要处置他,韦少英因为也伤在李观鱼手下觉得十分耻辱,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可是李观鱼一来武功高强,二来有罗大纲支撑,不好对付,就连韦俊一时也奈何不了他,这次韦少英无意间听得白胜男最近每rì给李观鱼送饭,便计上心来,他见白胜男给李观鱼送的饭菜之中还有酒,表面不动声sè,暗中却趁她不备在酒里做了手脚。李观鱼平时虽然有戒备防范不会轻易中计,不过若是白胜男亲手给他送来的东西他定然不会怀疑,果然李观鱼没有戒备,待得白胜男走后他一人独斟独饮将那壶酒全部喝完,喝的酒量多了,里面的麻药渐渐起了作用,他不知觉就中了韦少英的暗算。韦少英这时突然带兵闯入见到轻而易举地就拿住了对方,十分高兴,脸上禁不住自得一笑,瞧向他:“李观鱼,想不到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现在我看你还能猖狂到哪里去。”李观鱼想不到韦少英这般有心计,自己居然被他暗算,而韦少英早有准备,带着手下人前来,他在这里只能束手就擒,虽然现在他身体被人绑住不能反抗,脸上却未露出惧sè,只是冷冷地瞧向韦少英,“这酒里面被你动了手脚是不是,原来是你在暗算我!”韦少英毫不理会,对身后的人说道:“这人是清廷里面的jiān细,来人,给我先将这里全部搜查一遍,看有什么东西!”跟随他来的人齐声答应一起进入房屋,在房间翻箱倒柜,仔细搜查。过了一会儿,便有人走出来,向韦少英说道:“在房屋里间的柜子里发现有一包东西,里面全是金银!”“嗯?”韦少英眼睛一动,立即道:“给我拿上来瞧瞧。”几个人手里拿着一个锦sè包裹,打开的包裹里面竟然全都是金银重物,耀眼夺目,抖开来细细查数,其中有两个橙sè方形金锭,十个银质元宝,还有不少散制碎银,这些东西加起来至少相当于数百两白银的份量,价值着实不菲,一般人难能有这么多金银,自然令人生疑。韦少英走过去,伸手拿起包裹里面的金银锭一一翻开来,见到底部刻印着细纹,带有清廷官府印记,冷笑一声道:“李观鱼,这些东西是不是你勾结清廷人的赃物?“李观鱼面sè不动,淡然道:“这些金银都是我的,和朝廷官府有什么关系?”韦少英冷哼,“呸!你还想狡辩?就凭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江湖游侠,浮行浪子,哪里会来这么多清廷官府的银子,定然是你勾结投靠清廷人,对方送给你这些赃款金银!罪证确凿,你还想不承认?”李观鱼却嘿嘿一笑,“我是江湖游侠,浮行浪子又如何?谁说游侠就不能手里有金银?你说这些是赃银,可是对我来说这些银子干净的很,至少不是我从不正之道得来的,比某些卑鄙yīn险使用暗算手段的人好得多了!”韦少英目光一睁,知道他说自己,心底更恨。他嘴角一勾露出yīn冷笑意,不愿跟对方多辩,又俯身从李观鱼身上亲手搜出来几个东西,除了令牌还有一封书信,那封书信正是左宗棠写给他的密信,如今这封密信被韦少英拿到手,自然祸患不小。果然,韦少英拆开书信瞧了几眼,冷冷一笑,“你和清廷官府勾结还不承认,嘿嘿,这件书信就是证据!我不将所有证据都给你拿出来,你死也不肯承认,是不是?”转头又道:”给我把人带进来,让他瞧瞧是谁。”门外的人答应了,随即只见外面的太平兵又押着一人走进来,李观鱼一瞧,见被押进来的那个人正是之前暗中前来给他送书信的那人,想不到这人也被太平军查到抓获,他写给左宗棠的那封回信自然应该也落到了太平军手中。韦少英拿着清廷的令牌和书信,冷冷瞧着他,“你暗中勾结清廷鞑子,出卖太平天国,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李观鱼一时不好说什么,无言以对。韦少英一冷笑,命令手下人道:“给我将这个清廷jiān细带到韦将军府邸,交给韦将军处置!”跟随他而来的手下人答应,便将捆绑住的李观鱼带出,直接押到武昌太平军主帅府。武昌军帅府,韦俊正坐在大堂的桌案前,身披轻甲,衣装轻束,不过神情凝重,他适才听得手下人报告说韦少英已经将李观鱼擒获到帅府,从他身上搜出和清廷勾结的证据,有些意料不到,便提前等候在这里。不多时,外面有人报告,韦俊命令进来。听得脚步纷纷声,不少人走入堂内,韦少英当先一人走进来,他身后的太平兵押着一人也跟着进来。“少英参见十二叔,李观鱼这人是清廷jiān细,被我带人抓到这里,请十二叔处置发落!”韦俊听了,坐在那里凝目瞧过去,见到眼前被太平军士兵押解进来的那人正是李观鱼,李观鱼虽然此时被绑缚押解到大堂内,可是面sè淡然不动,显得并不畏惧,一双眼睛炯然视向对面的人。韦俊审视打量一会儿,虽然不知道李观鱼到底如何是清廷jiān细,不过见到韦少英现在能将李观鱼擒拿到这里,倒是十分意外,不禁脸上显出欣喜,瞧向他,问道:“哦,这人是清廷jiān细,少英,你如何得知的?”韦少英得意一笑,开口说道:“十二叔,我早就知道这人暗中和清廷有不明不白的关系,今天我带人将他拿下,亲自从他屋中搜出不少金银,都是清廷官府库银,来历不明,而且还从他身上搜出他和清廷人暗中通信的密令,这些证据确凿,请十二叔过目察看!”“原来有这等事,”韦俊眉目一动,伸手道:“拿过来让我瞧瞧!”韦少英转头一示意,他身后的人便将搜出的令牌信件还有金银全都一并送到韦俊的帅案上,让其观看。韦俊凝神瞧去,拿起这些金银察看,见到金银的背面刻有官府库房的印记,像是清廷里面的官银,不似一般民间私银。除了金银,还有信件和一件令牌。这件令牌本来是左宗棠当初给李观鱼的赠物,韦俊虽然不是清廷官府人,不过他见多识广,仔细瞧认得这件令牌也是清廷官府里面才有的东西,绝对不会是太平天国之物。李观鱼刚刚加入太平军不久便身上暗藏这些东西,料来绝对不会是凭空得来,必定和清廷有一定的关系,韦俊看到这里眉目微动,想不到这人还真有点嫌疑。接着,韦少英又一招手,堂外的人将向李观鱼送密信的那名清军jiān细也带了进来,对韦俊说道:“十二叔,这个人是清军营里派来和李观鱼暗中通信的jiān细,被咱们抓了个正着,李观鱼和清廷人互相串通的信件也在这里,你再过目瞧一下。”韦俊听了,又将左宗棠和李观鱼的互相来信看了一遍,神情大动,这下更是确信无疑,眉头顿时皱起,禁不住生起一丝杀意,冷然瞧向李观鱼,不怒反笑,说道:“李观鱼,原来想不到你这人竟然真是清军里面的jiān细,我以前倒是没有看出来,哼,你的胆子不小,敢来我这里当jiān细刺探,图谋不轨,今rì我既然抓住了你,你说该如何处置你才好?”李观鱼被韦少英一下抓住把柄,人证物证俱在,他当面一时也无法开口说什么。韦俊瞧着他,冷然一哼,他刚开始听韦少英说李观鱼是清廷jiān细,还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后来亲眼见到韦少英搜出的这些证据,看来李观鱼还果真和清廷有不少联系,想不到这人表面口口声声要为太平天国效力,暗地下居然是清廷人派来这里的jiān细卧底,所幸韦少英先识破将他现在擒拿到这里,否则依照他这等武功高强,若是在武昌城内真的有什么图谋不轨,岂不是太平军的巨大威胁隐患?李观鱼先前得罪过他,又投靠在罗大纲属下,他本来早就想处置李观鱼,打击罗大纲的势力,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这次,韦少英的行动可谓对他是天大的帮助,既能借此处置李观鱼又名正言顺,他暗自庆幸韦少英机jǐng戒备能将李观鱼这个jiān细捉拿住,否则只怕对自己不利,此等jiān细卧底并且又胆敢明目张胆和自己做对的人,他自然绝对不能轻易放过!韦俊心中大喜,笑着说道:“少英,你这次做的很好,将这个清廷jiān细当场擒获拿到我这里,立了一大功!”韦少英抱拳一笑,“十二叔过奖,这是我应该做的分内之事!”韦俊坐在帅案前,将桌上的东西收拢好,思虑了一番,下令道:“先将李观鱼押下去,明rì等我召开军中集会,判他的处置!”“是!”属下人听了,自然答应。韦俊又对韦少英道:“少英,这人武功高强又是清廷jiān细,对咱们威胁甚大,你亲自带人将他押下去,先牢牢看守!”韦少英明白他的意思,点头说道:“十二叔放心,只要在我手上,这人绝对逃不了!”说完,带人押上李观鱼和那名清军送信人,李观鱼被他制服不能反抗,只能被众多太平军兵押解下去。这一下情势突变,白天李观鱼还轻闲悠然呆在独门小院中,晚上突然就变成了清廷jiān细,成为一名重犯被太平军擒拿看押起来,令人意想不到。李观鱼被韦少英带人押下去。大堂内,韦俊坐在帅案前又瞧了瞧桌上的东西,冷然一笑,“罗大纲自以为随便找到一个江湖人就能为自己效力,却想不到这人会是清廷里面的jiān细刺客,对太平军图谋不轨,哼!我若将这些证据让罗大纲亲眼瞧瞧,看他还能说什么,这次抓住了李观鱼,罗大纲我也要治罪!”可是到了第二rì,韦俊知道李观鱼毕竟是罗大纲手下心腹,担心罗大纲干涉自己处置这人,便没有通知罗大纲就将手下众多将士一起召集到帅府堂内。韦少英带人看守李观鱼,得韦俊的传令,将捆绑严实的李观鱼带上来。韦俊在大堂内亲自列出李观鱼和清廷人通jiān的证据,确凿无疑,堂内人人瞧得分明,不由都是吃惊,想不到前些时rì在太平军会上大展武功神威,震服全场的李观鱼竟然是清军的人,众人一阵耸动,人人禁不住小声议论,场面有些sāo动起来。李观鱼在太平军传授武艺时间不短,深得军中诸多将士敬服钦佩,虽然在场的将士有人比较敬服他的武功,想要为其说话求情,可是眼见李观鱼的确是清军jiān细,这等通敌叛军可是头一大罪,轻易间无人敢提出求情。韦俊坐在帅位,威风凛凛:“李观鱼,现在证据确凿,你竟敢和清兵鞑子勾结对太平军图谋不轨,我将你按照军法处置,你还有什么可说?”李观鱼被结实绑缚,站在堂下,神情清冷,听了韦俊的质问并未开口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不理会。韦俊冷笑:“到现在你还敢张狂?似你这等叛军嚣张之人,无视我的将威,勾结清军,我若不将你判为重罚斩首示众,何以服军中人?”周围的将士听他要将李观鱼判为斩首,有些吃惊,更是一阵sāo动。这时,有人上前拱手说道:“韦将军,李观鱼武功高强深得军中人敬服,不如将军先绕过他这一次,让他rì后戴罪立功,为咱们太平军效劳,若是就这么被判处斩首杀掉,未必有些可惜!”这人刚说完,一部分将士便纷纷跟着附和起来,上前开口为其求情。“嗯?”韦俊目光一动,想不到自己手下还有人为李观鱼求情,倒是没有想到,想不到李观鱼这人如今在武昌军中倒是有些威信,自己今rì当众要将他定死罪斩首,在场的部下将士便有人觉得处罚太重,不少人出面为他求情。韦少英在旁边也是神sè一动,他本以为自己这次抓到李观鱼勾结清军的证据就能名正言顺除掉他,军中无人敢不服,却也没料到不少人为其向韦俊开脱求情。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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