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不信,但是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来报:“大爷,大奶奶的丫鬟瑞珠姑娘触柱而亡。”
贾珍哭着听见了,停顿了一下,说到:“她倒是一片忠心,既然如此,就随大奶奶一起葬了吧。”
现场很多人都在说“义婢啊!”“忠心啊”
贾政立即看向贾赦,贾赦挑了一下眉头。贾政手都抖了,他看看贾珍再看看贾赦。
贾赦不搭理他了。
丧事在这种奇怪的氛围里开始了。
宁国府的婆子不让看秦氏的遗容,云芳和王熙凤李纨守着一天没吃饭的珍大奶奶。
贾珍的几个妾和珍大奶奶的几个丫鬟在这里守着,无论怎么劝,珍大奶奶都呆呆的躺着看着帐子顶。
眼看着到下午了,外面有人来请云芳:“三奶奶,老太太叫您回去呢。”
云芳站起来跟李纨王熙凤说:“你们先守着,我去看看老太太有什么吩咐。”
随后出来,坐车回荣国府。
一路上来吊唁的车马已经开始阻塞交通了,到了荣国府的后堂,老太太邢夫人王夫人都在。
老太太问:“如何?”
云芳回答:“没看到蓉儿媳妇的样子,我和二嫂子去的时候,里面的婆子给她换衣服呢,后来我们去,只见到了白绢覆面。对了,她的丫头瑞珠触柱了,我们一直没看到瑞珠,也没进去触柱的地方,瑞珠在天香楼触柱。”
老太太低头思索,王夫人闭上眼开始拨弄佛珠,邢夫人看她们不说话,问道:“珍儿媳妇如何了?”
云芳叹口气:“一直躺着没动,这一天水米没粘牙呢。眼珠子一直瞪着一个地方,我和两个嫂子吓坏了,大嫂子说请太医过来看看,后来他们家送来了一个大夫,不知道是哪儿的大夫。大嫂子让婆子问大夫病人如何了,人家也不说,只说没事儿好好的养着。”
老太太听了叹口气,“珍儿媳妇比你们几个强了百倍,她那个人,有孝心能办事会做人。唉!实在是命运多舛。”说完问:“还有什么?”
云芳斟酌了一下,“宁国府这时候上下嘴巴都很严,跟河蚌一样,我只知道珍大嫂子的丫鬟银蝶吓的不轻,昨日是她在大嫂子的房里值夜,而且大嫂子一直没梳洗。对了,说起瑞珠在天香楼触柱的时候,银蝶整个人一激灵,浑身在抖。”
老太太点点头,“我知道了,让你珠大嫂子二嫂子先在哪儿,家里的事你盯着,这时候带着管家媳妇们给这些奴才们紧紧皮,别什么混话乱说出口。”说完强调了一句:“蓉儿媳妇病了这么久,如今去了,谁不心疼啊!”
云芳点头答应。
老太太挥挥手,让儿媳妇们先回去,她打算回去躺一躺,真是惊心的一天。
王夫人走了之后,磨磨蹭蹭的邢夫人立即问云芳:“到底怎么回事,你别糊弄我,我就知道你跟老太太说的不多,你肯定知道点别的。”
“哎呦太太,这个时候我糊弄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