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白秋意下一句话,成功让他改变了心意,“你此刻不喊的话,那么,今夜就只能在这张床榻上,逼你喊出来了。”
“……”
“那么,就简单地喊一千遍好了。”白秋意笑容灿烂,伸手揪了揪林时桑的麻花辫子,轻声道,“一进一出算一次,你喊一千遍,那么,就进出一千次,好不好?”
林时桑嘴角抽搐:“我可以说不好吗?”
“很遗憾,不行呢。”白秋意语气显得有些抱歉,指尖绕着林时桑细细长长的麻花辫,饶有趣味地把玩起来,“你知道吗,每次你一顶嘴,我就忍不住想要狠狠地顶回去呢。”
林时桑:“……”
古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他在短暂地沉默之后,果断地仰头,乖顺无比地喊了声“爹爹”。
白秋意:“什么?没听清。”
“爹爹,要不要先把我的手松开,这里虽然是上等房,但客栈终究建在穷乡僻壤,也不知道这里曾经住过多少人,容许我稍作清理,如此,爹爹住着也会舒服一些。”
白秋意略一思忖,似乎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他也确实嫌弃这里肮脏,余光瞥过床榻,心里琢磨着,床榻并不宽敞,只能勉强容纳两个成年男人。
不过,其实这样正合他的心意,如此一来,就能让林时桑顺理成章地趴在他的胸口睡觉了。
但他表面上,还是故作嫌弃,冷笑道:“你也敢说这种话?倘若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本座此刻还在洞府中休养生息,何苦来穷乡僻壤?”
他的手大力地勾住林时桑的后脑勺,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一字一顿地道:“你以为,本座素日很清闲么?”
林时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勉强笑道:“所以,我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想先帮师尊,哦不,先帮爹爹您老人家清理一下,但爹爹绑着我的手,我没法动了。”
说着,他还举起了自己被捆紧的双手,跟白秋意装可爱。
“爹爹,哪有一进门就绑人手的啊?您说对吧?”
白秋意何止是一进门就绑他手,还一言不合就脱他衣衫,一边脱,还一边慢条斯理地道:“姑娘家都身娇体贵,不过一个清洁之术便可解决的事,怎须你亲自动手?”
“那……那现在脱衣服……作甚啊?”
林时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冷汗都冒出来了,该死的,这货是精——虫上脑了吗?
怎么一言不合,就逮着他双修?
当真就不怕精——尽人亡?
还有就是,饭菜一会儿就送来了,最起码,先吃饱饭了,再行事罢?
这一路风尘仆仆的,累都累坏了,小怨妇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大的精力,以前是有多饥饿,把他熬成了这样?
就在最后一件里衣,即将被脱下来时,林时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把抓住了白秋意作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