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苒看着身旁的热络气氛,觉得有点好笑。想当初她刚来,这一群人根本不理她,以为是哪个暴发户的女儿,可能长得嫩,没人猜她结婚。
不过打听了几句,见她没有透露的意思,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但也不会像那个赵小姐一样,可能觉得不把她放在眼里,总要阴阳怪气嘲讽她几句装相,白苒当作没听到。
可没过一天,一个个看着齐安亲自来接她,瞠目结舌鼎鼎大名的齐总居然对这个女人如此尊敬?!这到底是谁的女儿啊?!她们不敢找齐安,就去找射击场场长打听,可场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是齐总头儿的人,不知道是谁。
也不怪他们,沈墨本就把几乎一切的应酬交给齐安,自己只参加最重要的,这些个人或家属不在沈墨的圈子里。她只告诉她们她姓白,所以他们仍然叫她白小姐。
不过自打那次以后,她们一反常态地恭维她,白苒有点坏心眼的嘲笑,不过齐安的思维方式格外与众不同。
您刚刚看到她们瞧我的眼神了吗?
白苒点头,确实,你在外人面前是有点严
好像我们是一对!
你确定她们是这么想的?
这话要是传到
我错啦!夫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你怎么不去说相声?
这不给您说嘛
一路耍着贫嘴,车停在了一座大厦前,刚忘记说,少爷今天中午约了您吃饭哦!
我说怎么今天换你跑腿?!
狗腿子人一送到,飞快地溜走了。
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沈墨下楼来接她。
没什么,齐安那小子对你很忠心嘛。
他就这个优点了。
你眼里只能有一个的雄性!说罢双手霸道地夹住她的脸,脸蛋的肉都嘟出来了好不好!
唔正好方面男人吃嘴,狠狠惩罚女人的不专一。
等她吃完饭,费劲哄好某醋坛,下午的插花课已经迟到了。
沈太太快来,今天的花刚送来,我们正准备上课。老师温和地说到。
一圈人的表情,讨好的,真诚的,不平的真是及时赶到呀!
所谓插花,也是一个小小的交际圈。
谢太太每天可真忙!跳舞弹琴,还上法语课,连插花都没忘!哦,她小时候学过中国舞,大学忙里偷闲练过一会吉他,要不要学学小提琴和法语?
我这算什么?不像罗太太,又是跳伞,又是开飞机,那才是会玩!要去学如此高难度的技术吗?哎,负担又重了
我这只是玩玩,哪像你,学金融,投资,炒股的多有追求!啊!她现在每天吃的饱,睡得香,完全没有动力怎么办!
也就是帮自己家公司做事,要不是老公开的证券公司,我也不用去学啦!沈墨在干什么她压根不清楚
数有文化的就是小叶了,在国外学了六年美术,一回国就办了画展!
哎,我就一艺术生,德语忘光了呢,哪像小何,在英国学的建筑,回来可有大用!
白苒已经要疯了,这拍马也赶不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