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最后还是决定让咱们进宫,自然心里也是认可了这件事,如果他不喜欢,大可以坚持到底,他可是皇上,若不想做什么,难道别人磨上一阵就应允了吗?”
“我觉得问题不是出在皇上身上,你们想想,哪个男人会嫌自己的女人多呢,一定是住在睿王府的那个女人,霸占住了陛下,不让他回来,怕咱们分了陛下的宠。”
“听说她还怀孕了,一个大肚婆还能剩下几分颜色,别是用腹中的孩儿,寻死觅活的把陛下缠住了吧。”
有人急了,慌忙急急的问,“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的看她把陛下给独占了?大伙都想想辄,皇上可是大伙的,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眼睛也会撒谎2
一说想办法,室内再一次安静无声。
就像方才所说,皇上来不来,那是他的决定,旁人干着急也是没法,他不乐意进后宫,谁还能派宫廷侍卫强把他绑来不成?
“不然,咱们想办法去求求那个女人吧,让她放过皇上,甚至,咱们可以联名请求皇上立她为后,只要她肯让陛下回宫来住。”张贤妃提议,亲手把皇后的大位推给别的女人,她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如果不这样,连皇上都见不到,很难说哪边得失更甚。
“那怎么可以,陛下没有直接把她立为皇后,说明心里并不属意于她,咱们怎么可以让那个霸占皇上的可恶女人得到皇后的位置呢?再说,她没名没分的争宠都到这个地步,万一她真的爬上了母仪天下的宝座,宫里的这些个姐妹还有没有活路了,本宫坚决反对。”立即有眼红的虞妃跳出来极力反对,入宫前父兄连连叮嘱,宫内女人的万千荣光最顶峰就是那皇后宝座,有她显赫的娘家力挺,等将来她能够产下皇子,就会请大臣们联名上奏立她为后,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联名请求让别的女人当后宫之主呢。
“咱们就算是想找那个女人,也得先见到她呀,皇上让她住在睿王府,她也轻易不进宫的,我们想出去更是难如登天,唉。”
宫妃们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却找不到一条出路。
终于有人发觉昭阳贵妃的异常,她不管别人怎样焦急议论,就是不插嘴,老神在在的刺绣,一只戏水的鸳鸯绣的仿佛活了过来,她这般心神安定,难道是已经有了办法,只是不想拿出来分享?
望着那张连女人望见了都不舍得离开眼神的绝色容颜,如果陛下有一天发现后宫之中存在这样的倾国之姿,定不会错过一亲芳泽的好机会吧,何况,昭阳贵妃是皇帝名正言顺的妃子呢。
“娘娘,现在咱们姐妹都坐在一条船上,同心协力共度难关才是上策,您说呢?”张贤妃语带双关,不冷不热道。
眼睛也会撒谎3
不骄不躁的落下最后一针,雌鸳鸯的眼中有了神采,苏沫儿并没有继续绣那只相随相伴的雄鸳鸯的打算,把手中的针线和绣好的成品交给身后的宫娥,苏沫儿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宫装。
正当大家以为她终于忍不住要发表什么言论时,而将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身上时,苏沫儿故作困倦掩口打了个小哈欠,“今儿确实有些倦了,各位姐妹继续聊,来人,好好伺候着各宫的娘娘们,本宫的午睡时间到了。”
言毕,也不理会一群聒噪的女人,悠悠然转身向卧房而去,贴身的宫娥立即跟上,潇洒退场。
主人都走了,留下来的‘客’们略显尴尬。
宫外的女子可以随意议论,而这位宫中品阶最高的昭阳贵妃却没谁敢在她这儿大放厥词,从这些日子以来,她从容的接下宫中大小事务的决策权,隐隐代掌皇后之责,并且打理的井井有条,有条不紊起,宫妃们就已经知道,昭阳贵妃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她绝对是个不好惹的女人。
皇帝不归宫,面对这样一位无法忽略的存在,谁也不想傻的与苏沫儿作对。
即便是今日这样可以称之为极度无礼的提前退场,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都散了吧,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虞妃烦躁的领着自己那几个不离身的宫娥先离开,她要想办法捎信出宫,让父亲帮忙想想办法。
这座冰冷的宫殿中,没有任何人可以相信,若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除了靠自己,别无他法。
可是,一旦她能成功的把皇上找回来,今日这些女人种种所为,她一定会想办法让陛下知道,认清楚所为高贵的宫妃们的真面目,哼,到时候,陛下倒尽胃口,有她们后悔的哭着找上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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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在外监视的宫娥们送走了各宫娘娘,倒内室向昭阳贵妃禀报,“娘娘,她们都走了,气嘟嘟的,可是没人说不中听的话。”
苏沫儿微乎其微的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什么,嘱咐道,“把应时的水果都送些去给玉太妃,吩咐主事的太监们,对玉太妃都恭敬着些,不得怠慢。”
“遵命。”
眼睛也会撒谎4
睿王府果然如云焰所预料的,守护的铜墙铁壁。
火神教内,众多高手,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绘制出一张粗糙的府内地形图给他,在那位睿王妃可能藏身的几个位置,标注了火焰型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