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说这种话有什么用,他说不哭就不哭啊,他是谁啊?
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想让牛牛停下来了,哭吧哭吧,哭其实挺好的,反正不要听他爸的话就对了。
结果事实马上就让我打脸了,牛牛和顾一帆进行了一次深层次的眼神与眼神之间的交流,很诡异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们,该不会不是正常人吧?还是我现在才知道?
牛牛抽泣了几声,就坚定地抹去了脸上的眼泪,爸爸说得没错,男人要坚强,绝对不能在妈妈面前哭,让她看扁他顾文骞了去!
我去,这死小孩子,抹完眼泪还胆大包天地朝我哼了一声。
有种了是吧?
要不是看在明天是他生日的份上,我非得,非得,说他一顿不可。
“爸爸,我明天能带我的同学过来吗?”同学生日的时候,也会邀请班里的一些同学,他们可以在一起玩,现在是他生日了,他也想这么做。
好啊他,选反呢,我不就说错了一句话吗,他就把我给忘在一边啦?
真的是太太太过份了!
“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想请多少小朋友过来,都没有关系。”有这么多小孩过来玩,外公外婆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一“真的吗?爸爸真好,谢谢爸爸!”早就忘了刚才是谁还在哭鼻子呢,一听到可以请他的朋友过来一起过生日,牛牛就高兴地忘了刚才挨骂的事情。
第二天,刚到中午,我就到了顾一帆的外公家。
绝口不提我的名字,二老也默契地从来没有叫过名字,一直以来,倒也相安无事地偶尔一起吃饭。
顾一帆给牛牛预订的大蛋糕,居然有五层那么高,一问价钱,居然要五千多块钱,我当时脱口而出就想问那里的工作人员,什么蛋糕居然要那么贵啊?
上海的物价奇贵,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居然到了这种地步?想我大墨城,三两百的蛋糕已经很是顶级,也很贵,很好吃了好吗?
那家店居然还派出专车专人给他送过来,亲自搬到大厅去?真是够了。
我和顾一帆果然不是能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一床被子居然要上万块钱,自打知道这个价钱以后,每个月来事,我都得小心得不能再小心,再怕一个不注意,就弄上了些血渍,然后一万多块钱就泡了汤。
“过来啦?”倪鲭一看到奚灵进来,就走出厨房朝她打了个招呼。
我惶恐地忙回了一句,“是的,您好,好久不见了。”也许是因为尴尬,过来接牛牛的时候,我总会让他先走出房子,就是为了能在外面直接接他上车,不想和二老有太多的接触。所以,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和他们见面了。
应和之后,我连忙走进厨房,机灵地洗了洗手,跟在老太太的旁边辛勤地找活干。
☆、153。孩子间的争斗
与两位老人总有一种难言的疏离感,或许是我太敏感,也可能是二老对我本身的排斥,总觉得牛牛和他们是一家人,而对我,总是客客气气的。
“外婆,我来弄吧,您去休息一下!”说着我就想抢过倪鲭手中的水果,牛牛之前说过,他要带同学回家,可没有提过要带多少个,老人家对小孩子总是没有免疫力,当然是希望来的小孩子越多越好了,所以让保姆买了一大堆的各式各样的水果。
小篮子里分门别类地放了至少有十种水果,轻吸了一口气,牛牛还真幸福,至少这些人都是真心地疼爱他的。
“不用了,我虽然老了,但这点活还是能做的。”倪鲭微笑着看了奚灵一眼,这是一个不错的孩子,但她对他们总存在着一些芥蒂,好像不是很愿意过来看他们,倪鲭对此也很是无奈。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就说吧,不管我说什么,总是得不到老人的欢心。
我那不是担心她年纪大了,想让她老人家享一下清福吗?有什么工作,我们年轻的做就好……
“牛牛说你们最近吵架了?”一老一小的两个女人和谐地站在一起洗水果,正推门而入的顾帆觉得画面很是美好,于是,不想打扰他们,才刚走进就又出去了。
那个小叛徒?太过份了,到底谁才是他的妈妈啊。
在心里把牛牛臭骂了一通后,才解释道,“没有啊,您不要听牛牛乱说。”
倪鲭并没有把奚灵的话放在心上,相对于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孙媳妇夏湘情,她更中意奚灵。
爱笑的孩子不好,因为爱笑也爱哭,脾气也就不小,倪鲭则觉得,爱哭也爱笑的女孩才更有人气,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能笑脸迎人的那种人无关男女都太可怕了。
年轻人相处总需要一个磨合的过程,哪里能没有争吵呢。
“其实吧,年轻人争争吵吵的也没什么,而且一帆这样的性格,总是闷闷不乐的,要是我,也得跟他吵架。”老爷子虽然不爱说话,但那也是对别人,对他的老妻子,总是有数不清的话题,让老两口一直有说话的内容。可顾一帆不一样,他对亲人会更亲密,就算是这样,也算是话极少的,更不用说对奚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