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会像这次一样,提起孩他娘来膈应他。
“殿下放心,现在周围的人全都被臣遣散离开,能听到咱们说话的,也就只有这匹马儿了。”
褚安保持沉默,并不想接话,可是徐筠她还说个没完了。
“臣记得陛下曾说过,您此次前来要嫁的人是大明的摄政王,可迎亲使却说,您要嫁的人是大明的女皇,您说有趣不有趣?”
坐在轿子里的褚安不想理她,并转头看向窗外那开始变得不同的风景。
大明果真是万国之首,整个天元最富裕的国度,就连这边陲,也繁华的如城郭般。
街上吵吵嚷嚷的,百姓们一片和乐,安逸的让人心生羡慕。
如果没有自身种种原因,褚安想着,他一定是很喜欢这个地方的。
可惜,他现在是一个背负沉重包袱前进的人,眼中只有汗水落在泥地里的印记,和背上愈发沉重的担子。
左右都是和亲,摄政王如何?大明女皇又如何?到底都是女人罢了,他又不是没见过,都是长着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他自己就这般不堪,甚至为了保住孩子,还会更加不堪下去,又能反过去要求谁呢?
倒是徐筠,没想到母皇竟然给她发了密令,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归作私兵,这在褚安看来,这是比与虎谋皮还要危险的操作。
他以前觉得她是清风明月般的人,现今才知自己以前是被鹰啄瞎了眼,没认出这女人的真面目。
她简直就是臭水沟里的一条烂鱼,没人乐意去招惹她,她还时不时的跳出来膈应人。
褚安想着,他必须得找个机会把人除掉才行,不然留着始终是一个大隐患。
“殿下,您不爱说话不要紧,臣倒是有很多话想说,这路还要走几天,臣可以每天都给您赶车。”
她说完话之后果然没有回复,心中气得很,但又不能钻进去问问他为啥不说话。
徐筠越是气,心里就越扭曲,竟然说道:“反正您都将要给大明的女皇戴绿帽子了,不若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您也给臣生个孩子吧?”
话说出来之后,她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大明一个小小的迎亲使,都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说话夹木仓带棒的叫人听了好生难受。
她何故不干票大的,就算这事注定一辈子都不会让别人知道,但她自己心里也会很有成就感的。
原本只是个恶劣的玩笑,徐筠却越想越觉得兴奋,“殿下,臣觉得您一定会愿意的,毕竟这可是共赢的好事,臣在您这个孩子孕育期间,一定会去男风馆多学些经验,保管您满意。”
她原本要一直维持自己的形象,这样的话就从来没想过,更别提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