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
钥匙放在睡衣的口袋里面了。
我看看时间,这个点我妈应该在外面打麻将,但是我仍然不死心的按了自家的门铃。
确实没人。
我打颤着牙,将丁烨燃卸下来,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整个人站都站不直。
我扛了他一路,现在又累又饿,浑身的汗到如今静下来只觉得从头凉到脚。
没办法,我叉着他的胳肢窝,把他按在防盗门上,另一只手开始摸他口袋。
奈何我再有力气也按不住他要倒的身体啊,况且我们力量悬殊,身高悬殊,刚冷下来的温度噌的又热的飞起,我不得不抓住防盗门的。
这个时候楼上传来声音,我正当奋力的摸索钥匙时,楼上的张大爷下楼了。
他眼睛不怎么好,最近几年连着脑袋也是不太好使了,还常常叫错我名字,好在还能认得家。
我正与丁烨燃的口袋做斗争,所以也不在意有人过来。
结果张大爷看了看我,停住了。
他凑上来仔细盯着我的脸看。
张大爷,您搭把手,我拿一下钥匙。我的意思是想让他帮忙提着点丁烨燃,没想到的是张大爷看了我一眼,眼珠一翻,两手一背,双腿颤巍巍的下了楼。
大爷。
终于我摸到了,打开他家们的时候我几乎累瘫在地。
而丁烨燃那孙贼睡香甜,偶尔还呢喃细语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梦里大概是遇上了美事吧,就连表情都像待放的菊花。
为了防止丁父丁母在我不知道的时间段回来,我本着一副热心肠人事事我为人人的思想态度,将丁烨燃放在了他自个儿的床上。
然而我呢?
当然是睡沙发啦。
我累成狗,瘫在沙发上闭眼就睡着了。
要不是早上尿意来袭憋的我醒过来,又恰巧听见外面自家的防盗门发出吱呀呀的声响。
我都不知道会睡上多久。
我妈出门买菜,我趁着回家,门口的镜子照得吓了我一跳,本来打扮的好好的出去,结果这一身回来整得像个失足少女,怪不得我妈一脸震惊问我怎么回事。
结果看我面容淡定,罗辑思维清晰,才左看看右看看叫我回去别到处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么?
已经丢到姥姥家了吧!
好在我脸皮够厚,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下楼买豆浆油条。
听说了么?
什么听说,怎么了。
我告你,你别到处乱说啊。
哎呀呀,你倒是说唉,究竟什么事啊。
我跟你说,昨天就是隔壁那个丁家的小孩,他不学好哦。
丁家?哦哦哦!就是那个长的俊俊的,他爸妈都是医生的那个。
对对对,昨天张大爷下楼的时候看到啦。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