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翼王行事谨慎,钢墙铁壁一般,竟然很难撕开一个口子,他缺的就是一个能在陛下身边说的上的话的人、
而裴淮之圣眷正浓,只要在陛下耳朵带上一句,那便能给手握重兵的翼王一个巨大的打击。
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一捋清楚,将太子魏禅的怒火熄了干净、
裴淮之此话的意思,便是对她表明他愿意在此事事上配合他指认翼王,想通这一点,魏禅阴狠的想到,先踩着裴淮之上了位,等他登上皇位,在收拾他也不迟。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但是他忘了他不是君子!
“是翼王!”
太子魏禅冷声回道,彻底将裴淮之撇了出去。
侍卫虽然心下疑惑,但是主子的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置喙的,自然是太子说是翼王那便是翼王。
此时,郎中进来,给太子魏禅处理了伤口,洗漱干净,才将江南节度使和江南总督宣了进来。
两人进来的时,见太子魏禅苍白的是倚在床上,并未有什么生命危险,才放下心来。
来那个人表面上请了罪,太子魏禅,此时正头疼的厉害,便随便打发了人出去。
两人走到院子中,曹义先开了口,“总督大人怎么看?”
总督回道,“我们如何看重要吗?”说完便拢了拢袖子,径直离开了。
与此同时,裴淮之则是信步出了太子府,去见府外转角街道处停着宋倾城的马车。
没走!
裴淮之牵了马,走到马车旁边,将缰绳递给身边的书棋,便长腿一迈,撩起帘子,上了马车,脸上甚至还挂着温和的笑容。
落到宋倾城的眼中,却感觉尤为瘆得慌。
“裴大人,你能不能不这样笑,骇人!”
宋倾城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裴淮之挑了挑眉,“我竟不知道,蛮蛮何时胆子如此小了!”
这人,还有心情说笑,她刚要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猛然间却见到他的玄色的衣袖上,有点点斑斑的东西,因为衫子颜色原因,让人看不真切。
她突然抓起裴淮之的袖子将其拉起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浓重的血腥味充斥了鼻腔。
“这是怎么回事?”
宋倾城想到前因后果,一瞬间白了脸色,“你伤了人?是太子”
裴淮之任由宋倾城拽着衣袖,。脸上十分的平淡,“刚才在花厅的时候,这太子在暗处偷窥于你,我只是给他点教训而已!”
“所以说你真伤了太子,他知道吗?”此话一出,他脑子里滚过许多的念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属实有些蠢了。
这太子不可能不知道是裴淮之。
那。。。。。。!
宋倾城神色复杂的看向裴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