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就跟东翁说过,您这隐疾切不可再服虎狼之药,暂时也无法行房事,只能先慢慢调养!”
周师爷叹息,然后急忙朝李文书招了招手:
“来来,学生给东翁把把脉!”
“老夫这也是没办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这都多少年了。。。。。。”
李文书苦涩,坐回椅子上,伸出手放在桌上。
周师爷也抽了张凳子坐好,开始把脉。
稍一会儿。
周师爷收手,眉头微皱:
“东翁这次有些严重了,疱毒长了好些地方了吧?得抓些药内服并外涂才行!”
“嗯!你看着办吧!”
李文书把手收回袖子里,面无波澜,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眼中有些阴郁。
随后,李文书又想到了什么,严肃道:
“周师爷,药你亲自去抓,不要让人知道了!”
“东翁放心,学生省得。。。。。。”
。。。。。。
翌日。
林萧像往常一样,早早就起床了。
依旧,正堂的那桌上早就准备好了早膳,夏瑾也在厨房里忙活了。
只是,与之前有些不同,桌上没再堆积满桌的早点,只是一碗面条,外加两个鸡蛋,还有一个昨晚吃剩的鸡腿放在面条上。
林萧看到这,反倒有些意外。
看了眼厨房里的夏瑾,林萧随即坐下,拿起筷子开吃。
一边吃,林萧还目光疑惑地时不时瞥两眼夏瑾。
夏瑾正在厨房擦拭灶台。
不过她的动作看着有些怪异,擦拭的时候一只手放在肚子上,身体微微弯着,俏眉也微微蹙着,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林萧瞅了几眼,然后快速吃完面条,一声不吭地走出院子,跟门口等候的祁麟一起去县衙了。
在县衙点完卯。
没什么事情的几人,开始一天的巡街。
林萧没有跟王贵几人一起巡,而是一个人在城南大街溜达着。
不过这次林萧不是无所事事的溜达,而是观察着街道两边的各家生意。
今时不同往日了,家里有两张嘴要吃饭,林萧又身无分文,总不能老吃夏瑾的吧?那还要脸不?
就算林萧脸皮够厚,可一个少爷薅一个侍女的钱也说不过去吧?林萧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这样做啊!
所以,得搞钱!
而且得搞大钱,林萧的自尊心不允许一个侍女的钱比他多!
只是,搞钱也不容易啊!
林萧的脑中是有很多搞钱的法子,而且能搞大钱,可现在的情况是,他身无分文,想搞点什么也没有本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