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陈江行才去冲澡,意犹未尽,他搓了把脸,伸手捏了捏两颊的肉,真酸真爽也是真遗憾,也不全然遗憾,起码今晚他把黎简弄哭了,是因为他而哭,不是因为那个叫阿皓的人,也不是难过哭是爽哭,这样的哭才是好的哭,是他喜欢的哭。
叫阿皓的死垃圾,只会让黎简难过到哭。
他以后绝对不会让黎简难过哭,要哭也是开心哭,快乐哭。
陈江行打了盆温水给黎简收拾,发现黎简已经呼呼大睡,脸上还挂着泪花。
他忍不住笑起来,摆弄两下被他欺负个把小时的小家伙,真秀气真好欺负。
他替黎简收拾完才重新躺下睡觉。
时间已经两点多,陈江行侧过身摸了摸黎简的脸。
隔日清晨,黎简是被发动机“轰隆隆”的声音吵醒的。
他的意识还在梦里飘散,听见耳边你来我往的交谈。
这是哪?他在哪?
他起身,看着眼前陌生简陋的环境,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椅子,其他再也没了。
轰隆隆的声音还在继续,他看见窗帘缝隙里一片金灿灿的江水。
他下意识快步走去掀开帘子。
他在船上?
黎简揉了揉头,那些破碎的片段一片片涌进来。
男人砸碎酒瓶,把他扛在肩上。
大眼睛的大黄狗咬他。
吐了一声。
圣塞巴斯蒂安。
跑过去摸了腹肌,水好冷。
他说,伺候他。
……
黎简脑子炸开锅,他记得大部分的事情,昨晚他是疯了。
手机里十几条未接来电。
五条江承皓的,五条陌生的,两条工作的,一条好友的。
房门打开,陈江行端着油条牛奶进来,看见黎简站在床边,金色的阳光斜斜一条明媚的线,落在黎简侧脸的时候,镀上一层光。
他真漂亮,陈江行想。
“饿了吗?”陈江行问他。
黎简想起昨晚的事,昨晚这人对他做的那件事,他并不能接受自己和陌生人做那种事,哪怕没有实质性的行为。
幸好手机进了电话,拯救了他的尴尬。
但打电话的人却是江承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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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行:我辛苦啦
黎简:?
陈江行:喜欢老婆为我哭
黎简:滚感谢在2023-07-1408:27:292023-07-1810:14: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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