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起床把床垫拽到地上,铺着床单直接就睡在了床板上,结果一觉到天亮。
“真的很舒服,你上去睡一下就知道了。”关于罗以歌的舒服说,他的重点貌似在这一句,他说完后就拉着危慕裳往大黑圆床走去。
其实,罗以歌很少在这张床上休息,危元溪没来之前,他奉他家母上大人的命,每天晚上都回家去报道,第二天早上再来火凰。
午休这种奢侈事情,罗以歌从部队退伍后就基本不午休了。
“你应该还有事情要忙的吧?”危慕裳被罗以歌按着在床沿坐下后,她仰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罗以歌,意有所指的询问道。
倘若在部队不出去执行任务,他们的生活还是很规律的,午休时间虽然不长,但还是有了。
 
;危慕裳见现在也没她什么事,跟火凰弟兄战了一上午后,她倒是不介意睡个午觉什么的。
“不忙,事情我都交代下去了。”罗以歌俯视着坐下后只到他腰间的危慕裳,薄唇惑人一勾就明明白白的交代道。
罗以歌的惑人笑容一出,危慕裳盯着他闪着邪魅的瞳眸,这心中警铃当即大响起来。
“呵呵……所以你想睡午觉是么?那你睡,我去了解一下古堡的地形环境。”
明白罗以歌想干什么的危慕裳,呵呵呵的傻笑了几声后,从床上站起身笑容甜美的关心了一句。
在罗以歌微挑着眉的神情中,危慕裳盯着他话音刚落,双脚一移就想脚底抹油的溜走。
但是,罗以歌怎么可能会让危慕裳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溜走呢。
惑人的笑容中,罗以歌在危慕裳从他右侧快速溜走时,右手往后一抓就精准的抓住了危慕裳的手臂。
“啊……”
罗以歌抓住危慕裳的手臂后,紧接着就把危慕裳往床上一拽,顷刻间危慕裳清瘦的身影,就被拽倒在了大大的黑床上。
“罗以歌!大白天的你不要这么欲求不满!”
危慕裳的后背刚摔到床上,她一抬眸就见罗以歌压上来的修长身体,气不顺的危慕裳当即就推拒着他怒吼起来。
“我都忍这么多天了,早不满了!”罗以歌快速的抓住危慕裳推拒着的双手,强势的把她摁在了床上,压着危慕裳就满目赤裸欲念的不满道。
这几天危慕裳总找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他,而罗以歌带着对危慕裳的那丝愧疚,也都没勉强她。
但现在,一个男人若禁欲太久可是会不举的,不管危慕裳说什么他都不会再退缩了。
“禽兽!你嗯……”在罗以歌猩红着欲念的双瞳下,危慕裳见怒斥着还没吼完,罗以歌就不管不顾的强吻了上去。
危慕裳想说的,罗以歌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再忍几天又不会死人。
这种运动若太频繁的话,万一一个不慎让她怀孕上,她可就惨了。
最终的最终,危慕裳还是再一次的被某个刚开荤,又隐忍了几天的男人,给狠狠的吃干抹净了。
……
夕阳西下,貌似一个下午又过去了。
这一个整个下午,整个火凰的弟兄都在私底下,交头接耳的探讨着危慕裳,想八卦探查出一点关于她的信息。
但令人挫败的是,他们除了从马火嘴里扒出他们嫂子叫危慕裳,来自Z国外,其他的任何信息都没得到。
整个火凰,要数谁最清楚罗以歌的私事,非得罗以歌的贴身助理马修莫属了。
于是乎,睡了一个午觉后像是突然觉醒过来的火凰弟兄,在跟自家兄弟对视一眼后,纷纷向格斗场专心练习擒拿术的马修走去。
靶场上的马修,他将牛角弓竖在地上撑着,看到围着他的近百名弟兄,一蜂窝的全朝马修而去,他就有些虚脱的遥看着马修,希望他能自求多福吧。
马修还在专心的跟,深深打进地里的人形木桩奋斗着,但渐渐地他就发觉到了不对劲。
看着转眼间将他和人形木桩围得水泄不通的兄弟们,马修环视一圈一双双盯着他的眼睛,默默的从木桩上收回手。
“兄弟们,你们这是?”马修异常淡定的站在木桩前,脑中却在快速的回想着,他最近也没做错什么事啊,应该没得罪兄弟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