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这是干什么?”
面对着母亲的质问,郝连孤云并不以为意,他轻蔑地笑道:“你不应该只会跳舞才对,跟在我身边四年了……”
“够了,云儿,花笺所做的一切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郝连孤云又是一声轻蔑的笑,道:“连我娘都向着,你还真是不辱使命!”他转身就走,不过看到花笺左肩上的血迹,郝连孤云竟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怜惜。
“云儿,你这要上哪?”
“娘,你最好寸步不离你的好儿媳,否则,我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看着郝连孤云远走的背影,白玉蝶心里一阵痛,看着花笺的伤,她心里更痛,说道:“花笺,快去包扎伤口。”
“娘,这点伤还不至于要我的命。”
将花笺扶上床,便有几个仆人已迅速搬来椅子给白玉蝶坐下,几名丫鬟提来了药箱,一名女大夫给花笺上药包扎。
“花笺,你放心,等云儿那小子一回来,我一定让他给你陪个不是。”
“娘,没关系,城主今天心情不好!”
、奇、“你这么温柔,这么善解人意,他怎么就不好好珍惜你呢?”
、书、郝连孤云骑上一匹马,飞奔出城门,沿着山路而下。当他到达山脚时,沿着通向南边的一条小路继续飞驰。小路两边的树林里出现一些黑衣人,紧跟在他后面,这一切被郝连孤云尽收眼底。
、网、看着天色逐渐将暗,黄昏已至,郝连孤云浮起了一抹笑意。
嗖——嗖——嗖——嗖——
郝连孤云往两旁边射出十几支短箭。
那些黑衣人快速地躲过了短箭,被箭射中地方发出爆炸声,烟雾弥漫。这时一声清脆的鞭子声,马朝天嘶吼一声,加快了速度。但等他们摸索出来时,马蹄声已快消失于耳边了。他们对看一眼,以比之前更快地速度追了上去。但不倒半刻钟的时间,那些黑衣人便停下来了。马停在了一条三岔路口,马背上却空无一人。
“分头追!”那些黑衣人兵分两路。
他们却不知道,刚刚中短箭的地方,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一棵茂盛的树下跳下来。郝连孤云从腰中抽出了一把笛子,吹了两声,一匹马便跑到了他跟前。三岔路口的马是他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的,qǐsǔü当然那两条路上也已有两个白衣人等着收拾他们,而他眼前的马刚才只是急速绕进了林子里。他骑上马拐进了树林里,朝东北方向驶去。
流水潺潺,蝉声不断。月光下,河流边站着一个蓝衫人,他头带蒙面斗笠,听到后面传来马蹄声,他转过了身。
“你终于来了!”
郝连孤云从马下跳下来,说道:“让你久候多时了!”
“你不害怕有人跟踪你?”
“那只是一些泛泛之辈,甩了他们根本就不在话下!”
“想不到罗延山的手下也只是一些无能之辈!”
“你千万不要小看他,他的身边高手如云。前几年他疏忽了我,最近几年他倒是关心起我来了,所以特派了一些人来保护我。只是能够保护我的人,我已经派了最佳的人去照顾她了!”
“痛快,约你出来真是一件痛快的事情!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蒙面斗笠下传出来。
郝连孤云道:“你三天前就急着约我出来,难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蓝衫人道:“难道你不想?王宫里现在喜庆一片,可是你难道没有闻出什么不对的味道。”
郝连孤云道:“你是想告诉我罗延山准备在王君大婚当日兵变篡权!”
蓝衫人道:“你很聪明,但为什么迟迟不见你有何动静?你不想带着你的母亲脱离罗延山的控制?”
郝连孤云的内心强烈地波动了一下,眼里也透出了几分阴狠,但很快又恢复平静,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的身份,三年前你就找上我,对我和我娘的一切了如指掌,对罗延山的一切也摸得透彻,但是你最清楚的却还是王宫里的一切。那么,我该称呼你什么好——表哥,还是王兄!”
“你……”半晌之后,“哈哈……”又是一阵笑声,但这阵笑声已没有了刚才的爽朗,有的只是淡定和掌握一切的气势。蓝衫人将蒙面斗笠撤掉,露出了一张英气硬朗的脸旁。他的眉目与郝连孤云有几分相似,但郝连孤云多了几分些邪气和阴狠之色。
“你真的是我的表兄白政天?”
“如假包换!一个月之后就是我的大婚之日,我希望你和姑姑也能来。”
“你觉得罗延山会给我这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