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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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推门进了清荷姑娘的房间,刚进去就闻到一股说不出的淡香味。
这种味道是他在自己的房间所不曾闻到过的。
自家娘子是个厨子,需要保持敏感的嗅觉来辨认各种食材以及食物的好坏,所以她从来不涂抹香水,因而陈景也就很少闻到香味了。
不过他本人是个很喜欢香味的人,特别是女人身上的香味。
如今突然闻到这样的香味,他不由得就有点陶醉,想要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陈公子好。”
陈景正沉浸在屋内香味的时候,清荷姑娘行了个礼,陈景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清荷,但见她眉清目秀,又自带三分成熟风韵,当真是时间少见的美人,怪不得那么多男人为她痴狂。
“清荷姑娘好。”
说着,陈景在屋内坐下径直倒了被茶来喝,一点也不客气,清荷姑娘见他如此,笑道:“陈公子倒真是潇洒随意,如此倒也不辜负那句自是白衣卿相了。”
听到清荷姑娘说出那句自是白衣卿相,他顿时明白这清荷姑娘为何要钦点自己了,原来她早听过自己的诗词,可叹他在卧龙县的时候被自己娘子管着,整天不是在美食斋就是在妙手堂,对于风月场所不甚熟悉,不然是不是早可得见佳人呢?
陈景倒不是潇洒,只是随便惯了而已,见清荷姑娘误会,倒觉得误会的高雅了,于是也不纠正,笑道:“让清荷姑娘笑话了。”
清荷姑娘笑了笑:“陈公子才情了得,花魁大赛的事情就拜托陈公子了,还希望陈公子到时莫要吝惜才情。”说着,清荷姑娘亲自给陈景倒了一杯酒,她倒酒的时候,纤纤玉手美的像是一件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要握上去。
陈景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意识到自己想的有点猥琐之后,连忙端正了态度,道:“清荷姑娘所托,自当尽力。”
说着的时候,陈景心里却是有些奇怪,他前世看电视什么的,青楼女子都很悲惨,都想要摆脱这种生活,可看清荷姑娘的意思,似乎很想争一下这个花魁啊。
奇怪的念头转瞬即逝,陈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是好酒,就是度数太低,不过他个人还是很喜欢度数低的酒的,因此少不得赞上一句:“好酒。”
酒好不好清荷姑娘并不在意,她又给陈景倒了一杯,道:“陈公子才情了得,小女子这里画了一副初春图,不如陈公子看后给题一诗如何?”
听到要题诗,陈景内心其实是有点怕的,怕自己想不到这样对应的诗,可他又不好拒绝,苦笑一下后,道:“当然可以。”
清荷姑娘颔,接着将一幅画拿了出来,陈景看了一眼,只见画中有溪水,有竹林桃花,也有萎蒿、芦苇,这样一幅画倒是让陈景想起苏东坡的一诗来,只是缺了一只鸭子。
他若是就这么作出来,倒是有些瑕疵,难免落了下成,略一沉思,陈景托着下巴摇了摇头:“清荷姑娘的画工真是了得,只是你有没有觉得这幅画里缺了些什么?”
清荷眉头微微一愣,问道:“缺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