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玉对于她的恨比夺了皇位的怒,还要多数倍,当初被封印在古迹之中,每天孤苦伶仃,忍饥挨饿,过的有多惨,多苦。
白纤玉都视如一点点积累的力量,他心中爆溢,此仇不抱,誓不为人。
就在这时——
“报!【流火御报使】传来密信!。”一位神色镇定的士兵,站如标枪一般,竖立在雕梁画栋的精致木门边,高喝一声。
白纤玉微微一征。
【流火御报使】乃流火国精心挑选,费了重金磨练出来的使者,他们身手敏捷度极快,即便都是以军势力量探查敌方,也可以说是专门用来调查一些隐秘的消息。
而不久前白纤玉就从国督大殿中要了一位,让他去查一些重要的信息。
“递上。”白纤玉顿时一喜。
士兵将一封精致布袋包装的信件拱手传上后,就退下了。
看着眼前自己迫不及待的东西,白纤玉露出一丝久违的笑,挥挥手意识身边几位侍女下去。
鱼雪歌表情疑惑,显然他并不知道太子殿下传令流火国御报使者的消息。
“这是?”
白纤玉闻言鱼雪歌的话,暂且没有回复,轻手轻脚的拆开信封,拿出里内一张布满密密麻麻的消息后,他的脸色猛然变了,变的十分冷寒。
貌似是一种等待了十年的大仇终于可以报了一样,白纤玉嘴角间一抹笑意缓缓出现。
“原来如此!”
……
……
……
虚空峰。
“师尊,你离开炎皇已经有三个多月,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并且为何会知道我被禁锢的消息。”上官强跟着子车凡馨的屁股后面刨根问底的问道……面色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充满冰冷,而是带着一点点的百思不得其解。
说来奇怪,子车凡馨离开炎皇许久,大致的消息她应该不了解,只是却在十万火急下救了自己一命,这到让上官强有些非你所思。
“哟!第一次听见你怎么客气的叫我一声师尊呢。”子车凡馨两手抱胸挤了挤她那精雕细琢一般的眉毛,只是她这贪玩的回答到像是一个转移话题的不言之说。
不过上官强貌似没有想到,一脸好笑:“话说你好像只当了我一天的师傅吧,哪时我才刚刚适应本应该要开口尊敬一声师尊的只可惜,你像抛垃圾一般把我扔在了这鸟不拉屎的虚空峰,我还正想兴师问罪呢,这到正好。”
上官强怪语怪气地沟起子车凡馨那红润尖锐如世间最精致的下巴,调戏的气息十分浓郁。
子车凡馨闭月羞花的脸蛋淡淡中带点阴寒,笑了笑道:“令走时……我可是说过不要用这么调戏的语气和我说话,不然……”
上官强故意挑逗着眉毛:“不然怎样。”
子车凡馨古灵精怪的孤笑,以细长白皙的玉掌抚摸着上官强健壮的手臂,脸蛋间诱惑的味道浓郁弥漫,搂住那白泽的脖子在那额交错之间,轻轻亲下。
一个纹理清晰,赤红的嘴唇印相印在上官强额头上。
“能怎样,我这俊俏美如女子的徒弟,我可舍不得惩罚。”扔下这一句迷惑十足暧昧话语,波动着白紫琉璃长裙踩着那窈窕优步的脚印,进入了小木屋。
上官强呆滞得长大了嘴巴,还真没想到这个贵为自己师傅的女魔头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对自己留下一个亲昵的动作。
只是上官强感意识间觉这个动作好熟悉,貌似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因何?
伸手将子车凡馨留在额头上的嘴印抹去,一阵触目动心的走进小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