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我脑中一片空白,我不敢想任何事,因为我想的任何事极可能罗莎都知道!
父亲察觉到我的异样喊了我一声:“东风,你怎么了?”
唉呀呀!总不能教我从此刻开始都不再想任何事吧,至少也得把问题讲出来请父亲解决吧!
我看了罗莎一眼,当然从她的表情看来她是完整的接收到我目前所想的任何事,于是我在心里想了一句,(罗莎你告诉那个老头,说我想砍他。)
罗莎在心里回我一句,(我不敢讲,你自己说。)
我又回道,(这个不敢讲没关系,那麻烦你告诉他说我要他恢复你的语言区。)
(我——不——要——恢——复。)罗莎在心里一个字一个字的传送给我后迅速的站起来,向父亲做了一个礼仪,理也不理我的迳行离去。
父亲满头雾水的看看我,又看看罗莎离去的背影。
看着罗莎离去的背影,我整个人颓然地趴在椅子手把上,嘴里更是不甘心的对着父亲说道:“你怎么没告诉我说,复制语言区会让彼此产生心灵相通。”
父亲听完竟然哈哈大笑。
“你还敢笑。”
他高兴的拉着我的手说:“笑!我当然要笑,心中纳闷二十几年的疑问终于被你解开了我怎能不笑。”
“怎么说?”我被父亲的举动给搞傻了。
“如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复制语言区会产生心灵相通,而我也永远不知道你母亲当年为何只要在我身旁百步范围之内就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这个问题足足疑惑了我二十多年,她还真沉得住气啊!如今心理的的疑问突然被你解开,我能不笑吗?”
“这么说你自己也不知道罗!”我终于搞懂了。
“废话!如果我知道还会害你。”
“那怎么办!有没有办法恢复!”
“恢复的办法是有的,不过要当事人心甘情愿才行。”
听到父亲的回答,我不禁失望的道:“那我看这辈子都别想恢复了。”
父亲看我力不从心的样子,安慰的对我说道:“别这么伤心,你应该庆幸没有先对那些士兵复制语言区才对,不然可就糗了。”
我站起来,边往外走边挥着手说道:“算了,改天再想办法要罗莎恢复!现在我要去训练我的精英了,你如果有兴趣就看,没兴趣的话就自己先回去吧!”
走下看台,尚未走到部队前面,就看见那些原本坐在地上休息的士兵已迅速的站了起来迎接我。
我做了一个要他们继续坐下的姿势!
等他们全数坐下了,我也刚好站定位,“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这些士兵一听到开始上课,个个马上集中精神的注视着我。
看到这种自发性的反应我感到非常欣慰,心中的愁绪暂时抛到一旁,连忙招手吩咐巴特过来,并要他把事先写好的训练表发给每一个人。
等每个人手中都有一份训练表时,我晃着手中训练表对他们说道:“请大家仔细的看一下训练课程,这一个月的训练将会非常的辛苦,可以说是挑战人类的体能极限。所以各位如果发觉自己对训练课程没把握忍受得住,我奉劝各位一句话,趁着现在赶快退出。我给各位一些时间考虑,愿意接受的人就站起来,反之不愿意的人……。”我话还没说完就有不少人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个个脸色坚毅的看着我。
我一直等到想要离开的那些人全数都离开了以后,巴特拿着名册向我呈报,确定剩馀人数为六十六人。
我强忍下心里那股悸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昨天巴特有跟我提起过,你们一个月的薪饷号称五个晶币,但实质上领到的却只有两个晶币,可想而知其中的差额都被那些权高位重的爵爷们给污进了自己的口袋。想必你们其中有不少有家累的人几乎是举债度日,我虽然知晓了这件事,但却没有能力帮你们讨回公道。不过,为了让你们全心投入这次训练,我愿意把自身仅有的九百九十五个晶币交出来让你们去拿回去安家,我希望没有家累的人能给有家累的人多一点,让他们无后顾之忧全力奋战。”
听完我的话现场气氛变得凝重,这些士兵个个感动万分,有些人更是激动得流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见到这种感人温馨的画面,我也忍不住鼻头一酸、热了眼眶。
本身自己就是一个极为感性的人,遇到这种动人的场面总免不了会跟着掉眼泪,更何况这次自己算是始作俑者,掉个几滴眼泪应该不算懦弱。
最后,我拭去眼角的泪水,以幽默的口吻打破沉闷的气氛,“我的哭相就难看了,没想到你们的哭相比我还难看。不如这样好了,我们今天就不要训练了,来个哭相比赛怎样,看谁哭的比较有个性、比较帅。”
这六十六个士兵与巴特听到后个个破涕为笑,情绪也安定多了。
“哭也哭过、笑也笑过了,现在该办正经事了。”我挥舞着手中的名册继续说道:“六六大顺!目前我们的人数下剩下六十六人,我要大家自行分成三组,也就是每组二十二人,每组再自行推派出一个人来当队长。记得,你们自行推派出来的队长有权利指挥你们,而你们也必须绝对服从,所以希望每组的人员都能慎重考虑才来推派,推派完成的小组请蹲下,只留推派出来的队长站着。”
很快的,这些士兵已分成了三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