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了东厢房,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秦肆耳朵里。
此时秦肆正在享受池芯的按摩。
杨飞在汇报。
秦肆扬眉:“邢森倒是个好属下,去把他要来。”
“肆哥,老夫人要赶出去的人您都往过要,老夫人会不会认为您故意跟她作对?”
“她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杨飞出去。
秦肆想按照邢森职业保镖的灵敏和身手,尤初刚离开时他就会发现。
色令智昏呐。
要不说小骗子有魅力呢?
呵!
这个处理结果池芯是不太满意的。
洗胃肯定很痛苦,有小初受得。
但是邢森怎么能跟着大少?
那以后岂不是要跟他天天见面?
该死的。
怎么不是给他一刀?
很快杨飞把邢森带了过来,那么壮的男人,被打得脸都肿了。
池心又笑了。
打得可真好啊。
邢森阴阴地看着她一眼,一个眼神让池芯心里一惧!
但转瞬她的气焰又起来了,她有大少她怕谁!
……
尤初在医院里折腾了两个小时,到了车上她依旧想吐。
她捂着发疼的胃,脸色发青,额角一圈细汗密密,脆弱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垮似的。
云妈坐在车上,鄙夷:“能有多难受,装个屁。要不是你真的没有偷吃肉,你就等死吧你。”
尤初痛苦得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是什么,感觉胃里阵阵痉挛。
回到秦家,老夫人已经拿到了检查报告,很欣慰,但依旧要惩罚尤初,让她跪在祠堂外面忏悔。
是祠堂外,不是里面。
没有摭风挡雨之棚。
现在是十月底,气候越来越冷,尤初本就怕冷,又怀着孕,跪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晕了过去。
今晚没有月亮,路灯残喘,影影绰绰之间见一高大笔挺的男人穿一身黑衣,将她抱了起来,进了祠堂。
把她放在垫子上。
但不见小被子。
秦肆出祠堂,锦衣夜行的行走要枫林间,到了尽头,杨飞很懂得送上小被子:“肆哥,我在东厢房的院子看到的,上面还有消毒水的味道呢。”
秦肆接过来一闻,果然,消毒水的味道掩盖了原有的香味。
他想起这被子他盖过。
不会是因为他盖过所以才消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