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贵人小跑过来,与陈中天蹲在了一起,迅速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急救包,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支银针,在伤口上验了验,说,“还好,无毒,只是被子弹擦了一下。
我给你上药,上好的云南白药,上好药就不痛了,再给你用纱布包上,这伤没大事,过七八天就好了。
但是这几天这只胳膊不能出力,容易把伤口再挣裂了,也不得见水,防止感染。”
陈中天说,”没事,这是小伤,我没有那么娇贵。
“兰贵人给陈中天处理好伤口,马汉让陈中天再蹲一会儿,过了十分钟后,马汉看没再发自己一枪击,才让陈中天站起,仍然撑着盾牌,掩护着陈中天到了招待所门口,才把盾牌扔给了赵虎,赵虎接过、几下一按,嚓,竟然又变成了一个上箱子,陈中天道,“草,这个盾牌倒是很方便,几下一拽就打开了、按按不由变回去了,这是你们原来的制式的吧。”
马汉道,“是,如果有几个的话,能把人遮掩得非常密实,估计这三个刺客也是看到了这个东西所以才撤退的,这东西只有我们原来部队才有。
这三个人看到这个,估计也被吓坏了。
他们没见过,应该听说过。
这三人是专业人士,最后那个打到你的,还带了些提前量,要不然也不会碰着你。”
冰美人说,”我推测,应该就是李小爱说的夏志豪的舅舅那的,可能是退役了、没有好工可作,就与夏志豪一块瞎混,或者是给夏家做保安。
“赵虎说,“可能性极大,只是没想到竟然一下子来了三个,三把枪。
看来状元小哥,这次是把他戳很了。”
陈中天说,“不知道张超能否掐一个回来?”
马汉说,“两个至少能抓一个回来,想从他手里跑掉,难。”
陈中天问马汉,“师兄,下面我们怎么办?”
“嗯,进房间等张超,把他抓回来的人问问话、录好音,然后交给警察厅去。
这是烫手山芋,让他们地方麻烦去。”
马汉说。
陈中天听了笑,“嘿,对头,麻烦交给别人,便利留给自己。”
进了房间,陈中天坐在床头椅子上,闭目养神。
……马汉推推陈中天说,“张超回来了,抓了一个,打晕了,用蛇皮袋子背回来的。
我让他先问话。”
陈中天睁开眼,说,“草,都要睡着了。”
见着张超拎了一个人进了洗手间,然后听到浴盆放水的声音,接着,又听到东西入水声,陈中天明白了,这是张超把这人的脑袋按进浴盆水里了,约四分钟后,又听到脑袋从水里出来,“哗”的声音,然后就是大口呼气的声音,再是张超说话。
“怎么样?
撂不撂?
刚才是四分钟,不撂,就是六分钟了,再下次八分钟。
撂了吧,你也就是一跑腿的,何苦受这罪。”
“不吱声,好,六分钟。”
“噗通”,听声音脑袋又被按水里了。
陈中天顽皮劲大起,看着手表,掐着时间。
六分钟后,五分钟后,听到水盆里水不断地扑滕,显然这人在激励地挣扎,直到第六分钟,”哗“地一声,估计是脑袋被张超拉出水了。
张超的声音,”撂不撂?
“”说,我说。
“陌生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