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鲜的手开始紧张交错了。我把她推进屋子里。可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我坐在屋外的石阶上好奇的开始偷听。
屋子里一会便传出来鲜鲜浅浅的呻吟声。那应该是菁卫的吻深深浅浅的令人着迷。这些吻宛如落在我的身上,伴着鲜鲜的喘息声隐隐约约断断续续。我的脸已经红透了。迷迷糊糊中我听见鲜鲜叫了一声,那是女人第一次的破瓜之痛吧。紧接着呻吟声又传了出来。呻吟声逐渐放浪,一发控制不住。我的心开始有些压抑,是紧张还是难受说不好反正有些堵。一切静寂了。我冲了进去。
如我所想的,两个人衣衫不整的相拥而卧。我有些失神,便赶紧退了出去。
夜很黑,秋风吹过。衣衫单薄的我有些冷。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菁卫房外的一角。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刚才那一幕。有些惨不忍睹啊,跟我想象中的美好有很大的差距。我是为这些难过的吗?就因为我是完美主义者?我是牡丹仙子啊,我可不能为一个肉眼凡胎动感情。仙界的婚配制度很严格的,仙就是仙,妖就是妖,人就是人。虽然我现在是小小的肉身,但是我可没忘记我尊贵的出身啊。
我忽然想起我说过的一句话。“我不会因为我的身份离开你。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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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卫还没有醒吗?都这么久了。该体验的也体验完毕了啊。抱得又不是我,睡得跟死猪一样。
今天总算做了件积德的好事。也不知道他醒来会怎么对我。我想最多也就是骂我几句吧。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门开了。我扭过头去,看见了菁卫。
“菁卫。”我欢喜的叫着。
菁卫上身赤裸,手里拿了长衫垂落着正好遮着下面。
我跑过去。
“你别过来。”菁卫懊恼的叫着。
我笑靥如花,我看见了菁卫那一刻我的心飞了过去。我舍不得他,菁卫是一直保护我的。
我说,“菁卫,我很冷。”
菁卫身体滑落下来,蜷缩在那里。月光下像个祈祷的神像。
鲜鲜也出来了。她穿的稍微整齐了一点。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喊了一声,“爷。”
菁卫没了力气他依旧蜷缩着。我看了心疼,便钻进屋里去抱着被子出来了。鲜鲜赶紧接过被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菁卫说,“你走吧。”
鲜鲜手中的被子滑落了下来,她的眼里立刻闪着晶莹的泪花。扭头就跑开了。
“菁卫,菁卫。”我站在他的面前。
菁卫抬起头,他颤抖着手不确定的抓着了我。然后咧开嘴笑了,“牡丹。”
“嗯。”我赶紧应着。他的手有些凉,比我的还要凉。我抱住了他。
他说,“牡丹,我现在很丑。你先扭过去。”
我便扭了过去。后面传来琐碎的穿衣声。他过来将我抱了起来,暖着我。
“还冷吗?”
我说,“不冷了。”
一切照旧,屋内的烛光还在摇曳着。他一把扯开刚才的被单,帷帐。把我放在光秃秃的褥子上面,拿被子掩着了我。
他的嘴角还在笑,“牡丹,你睡吧。”
我拉着他,“我怕冷。”
菁卫就一下子揽着被子和我了。
“牡丹,我对不起你。”
我嗯了一声。他拍拍我的身子哄我睡了。
他扭身要走。我问,“你去哪里?”
“我去我该去的地方。”他说。
我叫道,“菁卫,这是你的房间,你要去哪?你要去找鲜鲜姐吗?”
菁卫看着我。
我吞了口唾沫,“她比我美吗?”
“牡丹,你打我吧。我心里难受。”菁卫一下子跪在那里了,他自己扇着自己,一巴掌,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