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萧榆往下翻了翻,看到几本地理杂志,好歹也是有点用,抱起书准备走,又装模作样自己心思多么纯正,“我对人家的感情纯洁无瑕如那高山上圣洁的白花,张空青同志,你少用自己短浅又下流的想法揣度我,组织严重斥责你这样流氓的行为。”
张空青丝毫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伸出两根手指在眼前一比,又朝他一指:
“萧榆同志,不真诚的人,是要被开除的,我这双眼早就看透你内心的下流,少装模作样了,你还觉得自己的感情生活在解放初期吗,拉个手不会被浸猪笼了,你敢不敢来点真的。”
成年人的恋爱,怎么可以止步于口头上的‘我想把我们之间的革命友谊进行一下升华’。
那不得来点真情实意的,更加激烈的碰撞。
对于连革命友谊都还没有在口头上得到升华的萧榆来说,他选择嘴硬:“少管我。”
那是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上次人都吓跑了,接下来应该慎之又慎,可不能再冲动了。
好在那次过后,他忐忑着陆森不会把手镯要回去吧,等了几天都没有,他还跟平时差不多,就是每次看他,他的视线很快会移开。
他把书籍一股脑全部送给了陆森,这段时间的教学成果显著提升,对于外面的书籍,空闲下来的时候陆森挺喜欢拿着书问他自己不懂的地方怎么理解。
只是这个数量在那次差点冲动过后就减少了,萧榆把书送给他,也是希望可以修补回他们之前那样的相处。
收到书的人还是很高兴的跟他说谢谢,可这频繁外出的次数都在侧面说明——陆森在躲他!
愁啊!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深夜发狗头啊!
这几天那些老外似乎得了空,终于闲下来,张空青和安德鲁在这网络不好的南寨夜晚,所能做的娱乐活动就是深更半夜聚在一起通宵斗地主。
他想找个人做感情顾问都找不到人。
无聊上网一搜索,真是被网友打击得支离破碎。
躺在床上纠结万分,迷迷糊糊中快要睡着了,手腕间的银镯子似乎自己动了一下,轻微的触感把他从即将陷入深度睡眠中惊醒。
他平白无故生出一身冷汗,觉得有股令人悚然的视线盯着他看。
一睁开眼,一条火红的蛇闯入他的视线,几乎是下一秒,蛇张嘴弹了过来,萧榆条件反射往后一滚,它扑了空却又快速弹起,依旧冲着萧榆而来,只是这一次仅在半空就被人凌空捏住七寸,一个用力,原本活力四射的蛇就在那人手上耷拉下来。
“陆森?”
他是从窗户闯进来的,来得特别及时,眼里满是厌恶和怒气的将蛇丢出窗外,早就等在外面的朗达捡起那条死蛇去处理。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