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交又有缘的人深交,可交但无缘的人淡交,不可交但有缘的人泛交,不可交可有孽缘的人绝交。
陈培原本于她是深交,渐渐成为泛交,现在成为绝交。
人生中,我们本来以为不可或缺的存在,原来不过是来到你的生命中,只为给你上一课的路人甲。
面对这样激烈的沈年华,他突然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她,用嘴巴堵住她的嘴,手掌伸进她衣衫内灵活地解开她的胸衣暗扣,揉捏她饱满的乳房,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留住她。
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却抵不住他的强势,身上的衣裤被他一件一件的扒了去,双腿抵在她两腿之间将她两腿朝着他打开,一只手抓住她两只胳膊举在她头顶,一只手抬起她的屁|股,扶着胯|间巨剑对准她中间的洞|穴猛地贯穿了进去,痛的她身体向后一缩,眼泪哗一下就滚了出来,屈辱感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
他的阳|具又粗又长,她尚未经过润滑的甬道又干又涩,这样骤然捅进去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生生撕裂了一般,疼的身体霍然紧绷,上身反射地弓起,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血腥味在她唇齿间蔓延开。
他只是进去了一半就卡在那,进不去也出不来。
他也不着急,两人相识六年,在一起的时间五年,他对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手指灵活地挑逗她胸前敏感的珍珠,舌尖在她耳垂颈脖间流连,引起她一阵阵颤栗,不过片刻她身体就瘫软成了一滩烂泥,没了半分力气,两人紧紧咬在一起的地方涌出一股热潮,如同润滑油一样滋润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第十二章 相见恨早
沈年华平时是个再和顺不过的人,可一旦倔起来,心气一下子就上来,羞辱万分之下两只脚不停的挣扎,上身也不住地扭动,可越是扭动,宁靖反而像品出乐趣来,兴奋的眼都红了,身体越加卖力的抽动,不论是体型或是体力,平日里一只手都能按住她不能动,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向来好强,自己兴奋的同时还希望她也同样快乐,竟忍着不射,在床上整整折腾了她两个多小时,
直到她昏倒在床上,他才尽兴地在她体外射了。
他似乎好久都没这么尽兴了,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容,躺在她身边,伸出一只胳膊枕在她颈脖下,将她轻轻揽在怀中,将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手指一寸一寸地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
眉,眼,鼻,唇,还有皮肤,每一寸都让他爱到骨子里去,越看越是喜爱,在他眼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比不得他媳妇儿的,这么漂亮,这么精致,这么干净,还有点小脾气,哪一样都叫她爱不释手。
她额上还有一层细密的薄汗,知道刚刚他折腾的狠了,也是好久都没这样尽兴过了,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似的,那紧密的洞穴绞的他发疼发疯,欲罢不能,过去她总是太过配合,太过享受。
两人相恋了五年,那种滋味儿也不禁有些淡了下来,加上所处的环境中哪个男人在外不是有小三或是在外应酬的,开始几年还能把持的住,最近一年来他意志力越发的薄弱,有时候明知道不能那么做却还是做的,现在哪个男人不这样?女人又能怎么样?真把她哄好了,她还离开你不成?
只恨自己认识她太早了,还没尝过花花世界的各种甜头,就遇到了她,那么这一辈子,他岂不是只能拥有她一个女人了。况且他只是偶尔在外打回野食刺激一下,心还是在她这里的,把她捧在手心疼还来不及,适才听她说分手的时候,一下子慌了,他在外面再怎么样,也从来没想过会跟她分手,也从来没想过跟她分开以后还会跟什么女人在一起,这辈子恐怕再不能找到比她更让他心里宁静的女人了,似乎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守好自己,不让纷杂的社会彻底将自己吞没迷失了。
他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休息了一会儿,他轻轻将胳膊抽出来,去洗手间冲了会儿身上的汗,拧了热毛巾轻轻将她额上汗水拭去,又擦了她被他冲撞的红肿不堪的下|体和他射在她小腹上粘腻的精|液。
他动作很小心,却还是弄醒了她。
她醒来后并没有使劲的挣扎或是吵闹,而是很安静的起了身,进了浴室,用水狠狠地冲刷自己的身体,整整冲了快一个小时,他都等出火气来冲进浴室关了水龙头将她整个人打横着抱了出来。
这样安静的她叫他心里异常慌乱,她不是个能忍的性子,向来有事说事,过后就忘记的,可如果她放在心里不说,这样沉默着,就表示她在很慎重很认真的考虑一件事,做一个决定,而这决定一旦做出,基本上就是无法挽回的。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过体乳在掌心中打了圈,要给她抹上,被她很冷淡地避开,拿过椅背上的浴巾将湿淋淋的身体裹住。
两人在一起五年,她仍然不习惯赤|裸着身体在房里走来走去。
拿了体乳,坐在床上,自己低着头细细涂抹起脚来,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身材修长,体型如天鹅般柔韧优雅,此刻低着头,细腻白嫩颈脖勾勒出柔婉的曲线来,露出一大片美白性感的背,她这样冷淡,别有一番清冷的美,勾的他心底邪火瞬时又上来。
他将掌心的乳液抹在她洁白的颈上,缓缓向背部按摩,她身体略微一僵,伸手很平静地将他的手撩开了去,他不死心地又伸了上来,硬是给涂抹揉捏了,惹得她浑身轻颤。
她背部和颈脖又多敏感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一碰她,她整个人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