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美目明明清澈见底,然而竟仿佛无尽的渊,轻易地便勾去了捕者的魂。
琅钧将兽皮披好后虚拢了一下,目光下移一刻便立马收回。
尤朵也垂眸,终于知道对方为何中断交流,忽然起身。
她脸一红,站起身整理一下裙子,将柔软的兽皮披好。
许是因她给人的感觉矜贵,连拿给她的皮毛,琅钧都下意识地取了最干净最白的,好像这样才衬她。
看着站起身后也只到自己胸口的娇小雌性,琅钧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她实在是太过精致,像个未成年的幼崽,让人感觉稍有不慎她便会受伤。
关怀和照顾的想法,在看着她时油然而生。
你听不懂?
琅钧尽量说的简短,目光带了些期待,又有试探。
尤朵抿了抿唇,并未回应。
琅钧便知道,两人真是语言不通。
可他记得她说得出堂弟的名字。
琅日可有教过你什么?
他原本只想知道,琅日有没有交代过这位雌性什么,可哪知她听到熟悉的字眼,双眼一亮,点点头:琅日!
看着一愣的少年,尤朵又伸手指向自己:朵朵。
琅钧向来聪慧,立刻懂了她的意思。
朵朵。
尤朵点头,心想,他的发音比琅日第一次的要来的准确。
可突然,她又想起琅日在情动时总爱哑着喉咙地喊她名字,那一声又一声的朵朵,和面前这少年喊的,总是不一样的。
琅钧又低低地念了几次朵朵,再抬头时,又是满面柔和笑意,学着她伸手指向自己。
阿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