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如了意的某人笑着趁势追近,新冒出头的胡茬儿扎人,闹的人娇滴滴的金豆子掉了下来,谢知韫才笑着出声将文杜氏打发走。
外头脚步声渐远,文悅耳边也染上了一丝枫色,又见男人不安分的手还抓在她的脚腕,羞恼上头便狠狠踹男人一脚,将其推开:“你走开!趁人之危,你不是好人!”
谢知韫弹去衣摆上的土,在圆凳坐下,恼她翻脸无情,呛声一句:“谁是好人?杜衡誉?”他自鼻腔里轻嗤出声,“真怀疑那牲口是不是偷偷从拍花子那儿弄了什么汤药给你灌下去了,再不然明儿给你找个专擅眼科的大夫,瞧瞧也是好的。”
文悅蹙眉,不喜道:“你是狗么?”热脸子狗也没他变脸变得快。
谢知韫前脚拿杜衡誉比牲口,当即就被她指着鼻子骂畜生,当她是存心替杜衡誉说话:“是是是,爷是狗,那你就是喂不熟的白眼儿狼。”刚才她那一脚差点儿踹到了他的要紧处,他虽隐忍不发作,可到底是隐隐有些难捱,也不由的态度越发冷肃。
文悅鲜少从他嘴里听到这般厉害的话,攥着帕子,上前动手晃他,不依不饶道:“你骂我是狼?你敢骂我!”
谢知韫嘴快:“你先骂爷的。”
他沉了沉声,想端出一家之主的气势来提点她,“别的人家讨媳妇,都是温柔小意,软语添香,我也不奢求你那些,总归姓杜的事情我不想听,你以后再说,仔细我家法处置。”
文悅不答话,咬白了唇翻眼皮横他,谢知韫又道:“打人这一样也得改了,你打别人也就罢了,哪有打自己男人的?”他想不出来别的吓唬她,就顺嘴拿文杜氏出来说事儿,“这一样你再不改,下回你母亲再来厉害你,我可不救了。”
“谁要你管我,又没人求着你救。”文悅呛他。
谢知韫冷冷讪笑,拉住腕子将人抓近问她,“方才,是谁搂着脖子,连声唤我‘好夫君’的?”
文悅睨他,白了一记,打定了主意不肯承认:“我怎么不知道?谁喊你的,你去找谁,别在跟前儿碍我的眼。”
“你这丫头,好没良心。”谢知韫眯了眯眼,气的想把人按下打几下屁股才好,“你同我好生地说话,若不然,我再不惯着你。”吃饭砸锅,哪里来的道理?就是看在平日那些首饰衣裳的面子,她也该给两分笑脸儿才是。
“不惯着我?谁要你惯着了?你又惯着了谁?你要是厌了我,那正好,我这就收拾衣裳,带着我阿娘家去,也不投靠你谢家的高门大户了。”文悅赌气甩开他的手,转身就打开箱子,要拿衣裳出来收拾包袱。
“家去?家去可没有奴才丫鬟的伺候着。”
文悅气急,刺他一句:“我也不稀罕这些,表哥说了,只等他大考高中,就接我与阿娘家去,届时便是你求我,我也再不踏进你谢家大门儿!“
杜衡誉、杜衡誉,又是杜衡誉!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呢,谢知韫逆鳞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拨开,心头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起身揪住她的衣裳,脸上只剩戾气与凛色:“你想死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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