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喜欢玩夜场,但由于高强的挽留,我一直在酒吧玩到凌晨,期间和两个女孩儿讨论了一下当下的男女比例问题,得到一致结论:如今男多女少,按照市场经济价值规律原理,女人的价值会一路飙升。
“不会退回到母系氏族社会的地步吧?”我煞有介事地问。
“那倒不至于,不过不想当和尚就要抓紧时间哦。”
我点头赞同。
一离开酒吧,我就已经记不清刚才两个女孩的模样了,想必她们也和我一样:人生总是有太多的擦肩而过。
回到家简单洗了洗倒头就睡,恍惚间想起了中午梦中的女孩,突然觉得身材很像我要追求的那个女孩儿,于是盼望着能与她再次在梦中相会。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根本没做梦,竟然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在小区门口的小吃店吃早饭,两根油条,一碗白米粥,然后步行上班,好像上一周的重复。重复体现价值,可人生的价值到底是什么呢?爱情,梦想,真理还是实实在在的柴米油盐?我常常在一个人走路的时候想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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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落7
男人不在,她们就是互相憎恨的仇敌,一旦男人出现,她们立刻结成联盟同仇敌忾
由于春天里风大早晚温差大,人们容易感冒,孩子又是人群中最脆弱的一群,所以每到春天儿科诊室前就排起长队,所以我不喜欢春天,特别是在工作以后。
整个上午,我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中午在食堂吃饭,李伟的女友、我的大学同学李小蓝开始向我询问昨天演出的情况。从来都是这样,她对我们已经大学毕业二十好几还像狂热的高中生或大学生那样搞乐队相当不满,但从来不向李伟抱怨,却总是在向我询问情况的字里行间表露出来,就像一切皆因我而起我听了还会很内疚,并且总有一天我会良心发现大声疾呼解散乐队似的。
下午送走了两个孩子刚有个喘口气的工夫,安琪拉了一个低着头的女孩走进我的诊室。
“你怎么来了?有啥事吗?”我只需一眼就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可还是玩笑似的随口问了一句。
上大学的时候我也曾经带着我同学和他的女朋友进过我老妈的诊室。凡事总有意外,名字里带安全的东西有时候却很不安全。安琪的朋友几乎把脸贴在胸脯上,羞答答地像朵雨后的小花。如此羞涩的女孩已经不多见了,记得当初我同学的女朋友见到我老妈时没有丝毫的羞怯,自己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还理直气壮,气贯长虹,当然也可能与自己本身学医又有男朋友在身边有关。
“小蓝姐你好。”安琪笑眯眯地跟李小蓝打招呼。
“你好。”李小蓝知趣地拿起水杯站起来,“我去打点水。”然后走出诊室。
“这是我哥安爽,这是我的闺蜜白雪。”
介绍我们认识之后,安琪伏到我耳朵上小声告诉我她的闺蜜怀孕了。
我又悄悄地把这个叫白雪的女孩儿打量了一番,身材高挑,眉清目秀,气质优雅文静,应该是个好姑娘。我小声问安琪她的男朋友呢。安琪不屑地撇了撇嘴:“别提那个混蛋。”其实我已经想到了,就是进一步求证一下。总是有这样的男生,在他们应该出现的时刻他们却像冬天里的蚊子一样销声匿迹了,我总想找一个这样的男生,一板砖把他拍倒然后用脚踹他的脸。女孩越漂亮,我的这个想法就越强烈。
安琪让白雪坐在诊室等着,把我拉到走廊。
“大哥,帮帮忙呗。”她谄媚地笑。
“怎么帮?我是儿科大夫。”
“我知道你肯定能行,你人缘儿这么好,随便跟哪个医生说一声就顶我一百万句的好话了。”
“你怎么不去找咱妈,她比我人缘儿还好,而且还正对口。”
她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老妈是个开明的人,却是个保守的妇产科医生。她唯独不能容忍两件事,一件是高中生谈恋爱,另一件就是人工流产。她认为前者可以和婚外恋画等号而后者更是变相的谋杀和自杀,同时还是对上天赐予我们的神圣功能的亵渎。上一次我带同学去的时候,她给人家做了系统的如何避孕以及人流的危险性的讲座,这比某些大夫的冷嘲热讽更让人难受。
“求求你了!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本来她想自己去私人诊所,我害怕不安全,所以才来找你帮忙,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傻瓜才会有下一次。我还要回学校主持一个讲座,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别逗她,她现在特敏感。”
“明白。”
我们回到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