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偏僻,人迹罕至,干净得像从没被用过,甚至点着香薰。
门口贴警告:电灯损坏勿进。
灯光确实昏暗,开了和没开一样。
一共六扇门,只有一扇关着。
丛安河敲敲门,想从上面递进衣服。门突然打开,一只手伸出来,不由分说将他拽进去。
丛安河没开口就被捂住嘴,有人环在他身后,沉声道:“不要叫。”
丛安河的顺从代表退让与屈服。
那人便肆无忌惮,干燥的吻从耳后开始,越往下越重,到最后落在咬痕明显的腺体,吮吻下流,啄吻纯情,反反复复,犬齿碾过却不咬下去,逼得丛安河腿发软,面红耳赤,只能在他掌心内侧重而急促地喘息。
“你被我哥咬的时候爽吗?”身后有人问。
丛安河:“?”
“你一定很爱他吧。alpha的腺体敏感,你竟然允许他这么玩儿你。”
丛安河:“。”
“你爱不爱我?你一定不够爱我,小安哥,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丛安河:“……”
丛安河把购物袋递出去:“快换上。”
“什么?”
丛安河咬字清晰:“我给未婚妻买的裙子。”
戚不照瞬间欢实起来,把他松开,接过购物袋。裙子很漂亮,丛安河转过身,将他长发理顺:“戏瘾过够了没?”
戚不照凑上去亲他:“没有。”
灯光好暗,丛安河让他把衣服换了:“这地方适合拍惊悚片。”
“待会儿再换。”戚不照觉得这里适合拍爱情片。
丛安河:“卫生间爱情?宝宝,你审美太前卫了。”
购物袋好好地摆在一侧,戚不照的手顺着他衣服下摆探进去。
丛安河惊喘一声,抓住他手腕。
“做么,哥哥。”
丛安河喉结滚了滚:“这是公共厕所。”
随时有人进来。
“不会有人来的。门外有警告。”戚不照同他额头抵着额头,低声哄。
“我们回去再……”
戚不照吻他的眉心:“小安。”
丛安河顿住,一只手顺着腹肌摸下去,刚洗过,像冰凉的爬行动物。他脊背过电般麻了一遍,回过神时无力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