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大牌是真耍了,尽管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牌,但跟影帝的暧昧关系他可不认,这影帝是个男的,还是个弯的,他可消受不起。
于是陶凡初从被窝里举起三根修长的手指,“那绝对冤枉呀,天地不能证我的清白,但金主爸爸可以,我一整晚都在陪你呢,有不在场证据,而且我用后门走是因为听从金主爸爸的要求,事出有因所以不能怪我。”
昨晚收了大笔嫖资的小情儿,这会儿再困也晓得信口开河胡言乱语一个劲拍金主马屁,拍得格外溜,溜得丝毫不气喘,“我生是金主爸爸的人,死是金主爸爸的穷死鬼,我心里眼里只有金主爸爸,为金主爸爸生、为金主爸爸死、为金主爸爸神魂颠倒要生要死,只恨不得在额头纹我是金主爸爸的人,哪可能被外头的妖艳贱货迷惑?”
冯晟天没好气,捉过他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下。
“你这是在加重誓力吗?那保佑我下一任金主是个富婆。”
小情儿信口开河,冯晟天懒得和他计较,可还是沉着脸开口警告,“姜沐,我们没断之前,你不能跟别人。”
陶凡初长吁短叹,“我想跟也跟不了,我和你做这种事已经够累死累活了,再来一个金主爸爸,我会被折腾死的。”
冯晟天紧盯着他,猛一下掀开了他的被子,抱紧了他。
陶凡初吃了一惊,“你不是洗澡了吗,怎么还上来。”
“洗了澡刚好。”冯晟天开始动手动脚,手伸进他的内裤里。
“别扯我衣服,你这,搞什么飞机,等会儿还要去公司,嗯”
一室娇喘。
不知多久后,陶凡初四肢瘫软,浑身无力,嘴上念念叨叨说要死了,金主爸爸心软让他留在家里,可他不想错过饭堂假期特供的碗仔翅,挣扎着爬起来。
冯晟天看他浑身吻痕,咬着牙颤颤巍巍地走进浴室,也是无奈,为了一口吃的,他的小情儿可真拼。
因为假期,公司没多少人在,只有公关部的高层和几名小姑娘被迫加班。陶凡初心里内疚,觉得实在是对不起小姑娘们,给她们订了一桌好吃的。
冯晟天头一回看到他这么大方。
“你的大方是不是也分人。”
这不是明摆的吗?陶凡初点头并残忍补充,“仅限女性,你没份。”
果然是直男。
宋群性别为男,吃不上陶凡初的愧疚餐,还得撇下假期来处理老板小情儿的糟心事,糟心得很火气四处窜。小何被他的架势吓傻了,一脸懵地在会议室听着他群哥骂他沐哥。
“说!这个贺知洲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他单独在一块?”
“冤枉啊群哥,是他跟着我。”陶凡初冤得很,“我可是清白的,我一个大直男能和他擦出什么火花来,而且他当时还说包我呢,出十倍的价钱啊,十倍啊!就算这么大的诱惑我也马上拒绝了,我多理智多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