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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了却凡尘千般事顿足移步神仙宫9(第1页)

葵花炼器大法不擅御器拼斗,与人争斗多以术法主,术法的威力主要取决于灵气的浓度,越是浓郁的灵气则术法威力越强,而术法又分为:阴阳两类,阳者活泛灵动多以攻,弄,变,化为主,夫善攻者令守之不可守也,夫善弄者令人欲求一死而不可得也,夫善变者鬼神亦不能识也,夫善化者山河湖海草木生灵信手捏来;阴者沉郁寡动多以守,凝,辨,隐为主,夫善守者令攻不知如何攻也,夫善凝者使心神稳固,任由他天塌地陷不为所动,夫善辨者任他神鬼牛蛇变化多端仍遁无可遁,夫善隐者毫厘之间亦不可识也。葵花炼神大法为土行功法,因此其功法附带的也有其本系,和与之相生的术法如金与火,这部功法是世上为数不多阴阳双法可全修的功法,但使用阳这一系法术,灵气消耗极大,而其中精妙不可胜数。

我本打算修毕葵花炼神大法再练血狱魔功,但神字令坚决反对,他说“修了魔功便已入魔道正派之中容你不得,届时群起而攻你又如何能应对?不如先投正派待修为稳固之后再修它不迟。”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理便将血狱魔功先暂且放下习了无量经再说。我此前无量经练错了如今神字令已帮我改正了口诀,真正的无量经共八十一层,每层又分九重,每练一重丹田便可更深更阔以容纳更多的灵气,我便依着口诀开始修练。

沧海桑田非一日

中流击楫需心决

三千大道在脚下

道法自然定乾坤

混元一气炼丹田

化成真元心眼开

敢伸能屈真丈夫

苍海有岸心无边

知行合一致体物

明镜高悬一盏灯

…………

无量经真不愧这个名字,每练一层灵力暴增至少三四倍,不愧是仙籍,它有八十一重练气期只能练九层,我的灵气呈几何式增长。

葵花炼神大法里有专门炼器的篇,我习后帮神字令炼了数件上品法器,我有术法在身若遇敌倒也不怵,尽管如此我还是炼制了一柄飞剑作为法器,取名定光,我把无量经给神字令让他也练可谁知被他一口回绝,我问其故,他才说金系比较特殊,他们灵力越少战力越高,因此他们非常依赖法器与丹药,神字令有我在旁法器是不会缺的,等我二人都修练至练气大圆满后因为没有筑基的丹药只好先中断修练去找筑基的方法。

出洞后已是深秋,我们在洞中修练了近一年,神字令说饶是咱俩灵根好,若非如此要达到这等境界,怕不是得再练几年。我们带上我炼制的纳物袋将一应所需物品装了,洞里魔修留下的宝剑,纳物袋(我们修为太低打不开)等都装了离洞而去,神字令想马上就走,我却将他拉住先陪我去个地方,他抵不过我的软磨硬泡终是答应了,我们便往白鱼城而去。

没行出多远见一个满头白发身体佝偻的老婆婆正沿着去往白鱼城的路蹒跚,她见我们过来便说“女娃娃,女娃娃你要去哪里呀?”我说去白鱼,她便一脸央求的说“老婆子也要去白鱼嘞,腿脚不便不知能否带老婆子一起走?”我想这一路也无甚要事,也不做杀手了,索性就带她一程吧,有个伴儿一路上也能陪我们说说话解闷,便答应下来将她背在身上,她一到我背上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当下也没识破便往白鱼城而去。翻过崂山时已是黄昏,照我们现在的脚程明天还得半日,可如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晚上只能在这荒山里过夜了,我寻了一处僻风的谷地将她放下正待要走被这老婆婆叫住“你们要做甚哩,把老婆子一个扔在这儿喂狼呀。”我笑道“婆婆,咱走了一路水米未进,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呀,你若害怕那咱一起走罢。”老婆婆说“我走不动了呀。”神字令收回了被我拉着的手将我推向那老婆婆,我见神字令不肯背便说“我背你走。”,我又背了她找吃的,山间的好吃的多了去了,路上拾了几只山乳壶(一种草本生的植物叶呈圆形长成后株高两尺,结有果实长三寸,莫约三指粗细呈梭状,成熟后为乳白色,味甘甜似乳无毒,多见于山中向阳左近无草木临近悬崖之地。)都给了她,但老婆婆想吃肉,没办法只好再接着找,行了一程忽然见路上出现了一只黄身黑爪黑尾尖的狐狸,与寻常狐狸不同它竟用两条后腿走路形似人形,这黑夜里见着着实怕人,我们与它相距数丈左右停下来,挡在路中间先是左蹦右跳的跳了一段舞又骚首弄姿好似个人类的女子架式,它搡着较浓重的晋地乡音问我们“珂兮——珂兮?(ke是轻声xi是一声)”一听它说话我背后的汗毛唰一下都竖起来了。

老婆婆对我说“女娃娃,你可知道它要做什么?”我稳了稳心境,说“我不知道,你知道吗?”神字令说“它在讨封呢,这狐狸成精了,珂兮是晋地乡音意思是漂亮,它问你自己漂亮不漂亮,你若回答漂亮它会取你性命并撕下你的人皮,你若说不漂亮它会乘你活着撕下你的人皮。”我不解“它为何要取我人皮?”老婆婆说“它得用你的人皮来摭身上的妖气,抵挡天劫。”我心道这是个什么妖怪这么邪性,可随后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二人说“婆婆之前不是要吃肉吗?”他两个一齐看向我,待我说完我们一齐看向那只狐狸。

次日天明老婆婆收拾了狐皮我再背着她望北而去,行出几里路遇到了几十个拖家带口的乡民把小孩孕妇放在车上或赶了牲畜拖拽或几人奋力拉着车,似是逃难,我本打算拦住一人问问情况,可这些人行色匆匆不肯有半刻停留,我们也只好继续前行,没走出多远又碰到一伙同样阵仗的乡民,这一回有个老汉在后边被个年轻人用手推车推着,我将之拦下问那老汉“老伯,你们这是去哪儿,怎么拖家带口的?”老汉说“快别往那边(白鱼城方向)走了,燕国打过来了。”我不太相信,中原各国中赵国的军事实力可不一般,若只是燕国一家与赵国开战燕国不可能打过境的,而我马上想起赵国高层的那几位,他们能征惯战之将也都被我挖过来,如此就说的通了。

一路走我一路想,素巾军在赵国一如既往的折腾,把赵国国力削弱后周边其他各国自然不会放任这么大块肥肉进了别人嘴里,例如燕国,他们早对径州之地垂诞三尺,现在有义军替他们分担火力正是兼并赵国的好时候,如此的混战会使本就情势严竣的赵国平民更是雪上加霜,看来我的帮助并没有改善他们所面对的困境,反而使他们的处境更加岌岌可危,一想到此不由得感到痛心。正走间神字令忽然对我说“小妹,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啊。”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我所想的说给他听,犹豫了一会儿我正要说话神字令忽然看向了前方,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的山头上转下好多人来见首不见尾,所有人都行色匆匆,看来前方的战事已经紧急到了一定地步,他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天下纷乱至此何时方休?”我说“天下需有明主,明主当有贤臣,如此天下可定。”他意外的看了看我又看向前方的逃难的人群叹了口气说“唉,这贤臣明主不知还在何方,走吧,天下事自有天下人理,咱们的事可没人帮咱。”说着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我急忙跟上,他说的或许没错,不知在将来我这个前朝公主能否理这天下人呢?

我们在申正时分来到白鱼城外,此时城内戒严,需有通行证才能进入,我们哪见过这个,一问之下才知道这是与燕国开战后弄的,为的是阻止燕国探子入城,因为此地是径州的粮草大营,我与那守门的兵士说这是我老母与长兄为逃南边义军之乱至此,他不准我们进非要通行证,所有没有通行证的都按探子处置,进城的人也不多,我与他们多说了两句这些家伙先围了我们,准备动手时被神字令两记耳光扇到一边,后随后叫来了他们的长官,这家伙带了十几个人上来将我们团团围住,神字令又想动手被我拦住“大哥切不可与官军动手,否则咱们就坐实探子之名了。”神字令怒道“狗日的谁再敢上前来爷爷非生撕了你们不可。”我见劝他无效便对那长官说“长官留情,长官留情,我这兄长脾气太臭,长官您别往心里去。”我腾出一只手将荷包摘下来递给他“逃难人没来得及多准备钱财孝敬长官,待入城后另置厚礼相谢。”哨长(在城门口检查的士兵头头)掂了掂手里的荷包满意的笑了问了我在城内的住址,他从身后的士兵手里拿过一张什么纸盖在我胸口“洗干净了,晚上去找你。”神字令见他轻薄于我正待发作再次被我拦下,我笑着对哨长说“如此小女子恭候大驾。”说完拾了那纸拉着神字令进了城,身后传来他们的议论声。

进了城后便先找了个投宿之地,又将我之前存的现银,银票之类都兑成了全国通用的银票准备明天一早去见我的那群小可爱们,如今我已不做杀手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了。回到客房神字令给我说起修真界之事,他说“修真界也有正邪之分,正派以天罡剑派,龙虎山,元灵宗,青莲教,太上清一教,正一道,霏雪阁,问天门,正阳门此九派为正宗的名门大派,邪派是以血魔宗,鬼灵宗,虚灵门,合欢宗,万毒教,太阴教此六派为至邪之派,除此之外还有保持中立不愿介入其中的宗门如玉女阁,御兽山,五军门,天机府,百花谷,药王祠,葵花门,妙音门等,咱俩也可以说是天赋异秉,又修为达到练气大圆满,待明日咱们事毕之后等到八月十五开始的藏剑峰仙缘大会咱们就去转转挑个好些的宗门进去修行。”我问他“哪个宗门比较好呢?”神字令苦笑道“宗门无分好坏只拿实力讲话,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好宗门。”我听罢稍加思索,既如此看来修真界真是弱肉强食与蛮荒野兽无异,并不在乎道义礼法,与这十三杀字令倒有几分相似,但像我与神字令这样的应该也有只是极少,我始终不明白神字令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想到此便出言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顿了顿看向我说“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十三杀字令原本叫做七杀字是皇室直隶,我为神字令时公主你还在襁褓之中,我看着你长大,犹如我生生之女,十三杀字令是神都陷落七杀字被赵王所救这才事于赵国,我是神字令行三,地字令行二是前国师墨婉新,而天字令乃前皇后长孙氏,也就是你的母亲,她……”他正说着房门被推开,是之前的哨长他身后跟了七八个士兵,他一进来一脸阴笑“原来你们还是前余孽,那这可不是陪老子一晚上能解决的了。”他说着坐在我们对面。

神字令听他说话时便早是火冒三丈,他只是一巴掌将我们三人围坐的圆桌拍爬了窝,正待动手客栈门外又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正是我背进城来的老婆婆,她也见到了我,用手冲我一指“在那!”她身后众人杀奔上来,神字令掌出如风只一掌将众士兵与那哨长连同门窗一齐打飞,下面的食客险些被砸中,他们也已晓得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急忙逃离,且说冲上来的众人举刀来砍神字令,谁知他的身体早已锤炼到刀枪不入,如今又有灵气加持凡人这一刀上来多被震伤,神字令也不吝啬灵气一双铁掌在人群中全无对手,无人能接下一招半势,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只半刻便有数十人被掌毙于此,老婆婆又是一挥手剩下的人也冲进来,我本着擒贼先擒王但又不想动用灵气,便心念一动一道暗金色的光从腰间纳物袋钻入手中化作思召,剑随意动我掠出残损的客房,思召一抖化作千百道剑影袭向那老婆婆,老婆婆也不急只用手抓住左肩衣服用力一扯,只见那一身破衣烂衫连同那副老态龙钟的面容也被扯去一位美艳的妇人出现在我剑下,我见之心惊急忙收剑但这一剑势大全然收不回来便将手臂一收身体猛的一转这一剑尽劈向房顶,这一剑直将房顶劈开一条大缝“母后!”我收剑打量了一下这妇人疾呼。

虽然十余年没有再见母亲但是她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昨日,她见我亦是泪流满面冲将过来将我紧紧拥在怀中似乎生怕我再跑掉,我心中惊喜岂是用言语可以来形容的,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啊,然而不解风情的嵬子在我们背后叫道“好你个天字令居然与这叛贼是一伙的,受死吧!”天字令抱着我疾转身避过这一剑后将我放开“好女儿,待为娘打发了这些不速之客。”她说着,我只感觉她的内力奔涌,方才那人剌来的一剑在她体外好似刺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再也刺不进去,她暴喝一声那人便如一片落叶般砸向了楼梯,只听得“轰隆”一声那楼梯被从中间儿砸成了两段,楼梯上的人仿佛下饺子般落到地上,天字令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红光,我这练气大圆满的修为看她都是一道红光完全看到不动作,而那些嵬子就更不用说看到光这一回事,强大的内力在体外居然可以用肉眼清楚的看到这可是连神字令都无法做到的,在场的众人几乎在一瞬间被定格,他们被那红色而强大的内力穿透并定型,就像一个个标本极是诡异。

天字令带我们去了她的住所,这是白鱼城西的豪华地段,她的住所虽不是这里最高端的却也在这其中属于中上层的地位,院子居然大到有三进,院内的侍女佣人十数人,每个人的身上都可以感觉到有内力的存在但不低于央央,我与神字令被天字令带到了二进的正房,被信任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在母亲的怀里涕泗横流的回想着曾经在深宫之中与母亲的每一天,十数年的光阴犹如白驹过隙一闪而逝。我们母女重逢虽是喜事但眼下还是有许多事不甚明了,我问母亲她怎么是天字令?她说“这就说来话长了,我长话短说吧,我本不是中原人乃和亲至此的太康国公主,你父皇待我如至亲,然而当时国内开始时局动荡加之七杀令被人收买险些酿成大祸,我本也是习武之人为解你父皇之忧甘愿作为七杀令之首帮他平定寰宇,然而一步错步步错你父皇驾崩后我就到处找你这一找就找了十几年直到听说鬼字令被除名我一查之下这才查到了你身上故而我们才会在崂山相遇。”原来如此这里面的事情居然是这样,怪不得我进入十三杀字令的时候,并没有见过母亲原来她一直在找我。我也将我和神字令修往仙途之事告诉于她,她听之后却半喜半忧,喜的是我可能将来会长生不老忧的是我们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我听她说罢情由心起潸然泪下。

母亲问我“女儿呀,你为何要修仙道?”我泣道“女儿深记父皇母后与皇兄的教诲,在做鬼字令之时走了许多地方看过了太多的惨剧,这些惨剧本不应该发生但现在正一幕幕在我眼前展现,我虽不才但也不想看到父皇母后皇兄的努力化为泡影,我想还世间一个公道,让这世间再无纷争再无生离死别。”母亲拭去止不住的眼泪欣慰道“女儿长大了,为娘甚是高兴,人活一世不为世间做些什么那与朽木腐草何异?你即然能这样想必定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愿你踏上仙途仍不忘此志,为娘情愿用这下半生替你捊平荆棘。”她又对神字令说“穆云,公主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即然也有仙根便要一路佑她,或许是这乱世唯她所不能救。”穆云泪目叩拜“云,谨记娘娘教诲,就算拼死也要护住公主周全!”母亲又对我说“今此地的十三杀字令余孽已除你们可以放心去做你们的事了。”我听到此处对母亲说道“母后,女儿有个不情之请。”她笑道“但讲无妨。”我说“此间有我一处牵挂,待我走后请母后待为照料。”我说罢将之前兑出来的银票递给她,她没有接“我想起来了,此前我找你的时候路过此地见到一位姓韩的姑娘和姓陆的剑客这二人身上有你的气息,我问讯了他们关于你的事,他们却守口如瓶,我就跟在他们后面,我想你托我的事应该是城西的那些孩子吧。”我道“正是。”母亲道“你且放心一切有我在。”

次日天明我们一行三人去了那处院子,陆乐宝开门见是我与另外两人,顿时喜笑颜开急忙跑去叫韩秀英,我们进得院中发现此时的院子似乎是被翻新过,院子里也添了些玩具,之前茅草的屋顶换成了瓦片就连墙也重新漆过了,韩秀英挺着肚子从里面出来,我甚为吃惊但看到陆乐宝一脸幸福的笑着搀扶着韩秀英时我明白这是为什么了“好哇你们两个家伙什么时候的事也不通知我一声。”韩秀英一脸娇羞的说“姐姐说的哪里话快请屋里坐。”我们三个进到屋中只见屋里的“囍”字虽然褪了些许颜色但却仍然鲜红亮眼,陆乐宝给我们端茶送水好不勤快,“去年初冬之时我与乐宝成婚如今已有四甲了。”我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心中好是羡慕,但羡慕之余却还在想我的那个他在哪里呢。我们寒喧了一会儿我将母亲介绍给他们“这位是我的生母,前朝的皇后,她会留下来跟你们一起抚养这些孩子们。”二人看着这个老婆婆觉得眼熟双方一说起来原来是你呀,陆乐宝马上忙着去旁边的房间给母亲收拾屋子,我们又聊了一阵之后秀英带我去隔壁看看那些孩子,如今我已不做杀手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这些可爱的孩子们面前了,秀英将我们三个介绍给这些孩子,孩子对我们的皇室身份震惊不已,我对他们说“孩子们,你们无论你们将来做了什么事业千万别忘了你们受过的苦难,如今还有更多的人在遭受比你们更加痛苦的灾难,你们这个国家的明天、希望万不可让她一去不复返。”

看过孩子们母亲也留在这里保护他们我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而到八月十五还早以我们的脚程去东南的吴国藏剑峰至多不过数日,我也想着还有十几天就再去看看央央他们怎么样了,神字令无所谓只要别误了咱们的大事就行,我们离开白鱼城之时正看到白鱼城附近正在集结军队,视其规模不下三万人看来前方打得挺激烈,我们无心关注燕赵战局,只沿着泯山山道望南疾驰而去。

我们往交州合云县的路上发现素巾军也在向崂泯二山增兵修堡筑垒,我起先还在想他们是想防径州赵军南下,但经过分析后发现,这条防线防的可并不止是径州军,径州的粮草南来之路要经过交州,而交州去年才爆发了素巾军起义粮道断了因此只有西边那一条路,我见过的素巾军中人没有一个在崂泯一线,他们告诉我现在大军正在南部与西部地区活动,我想见的央央可能在孟州,而孟州距此足有数百里,我们可没有那么好的脚程赶到千里之外后再去吴国,我给央央留了书信,在信中将我原本错译的无量经写给了她,我发现我初练的无量经给我现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她如果练成恐怕实力将在人字令之上,凡间诸事已毕我与神字令穆云启程前往吴国正南黄罗江出口左近的瞭宫山。

人生第一次飞行完全刷新了我的认知,眼前的山川河流村庄城镇从我们脚下飞速向后掠去,我第一次俯视祖国的大地,真叫个江山如画呀,风从脸颊掠过似乎还有些味道,我们从村庄上掠过村民见状俯地叩拜,从官道上掠过,商旅对我们离去的方向祈福,从山野上掠过,赴京赶考的莘莘学子看着我们远去的身影再次鼓足了劲头。水深凭鱼跃,山高任鸟飞,飞在空中一股爽快,豪迈之情油然而生,千山万水遁飞尽,云深雾里,却见一柄擎天巨剑连接了天地,瞭宫山藏剑峰,我们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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