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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天未明（第2页）

金玉妍（嘉贵妃）："“皇上，怎么……”"

疑问的话卡在喉咙里，见得婴儿全貌，嘉贵妃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那模样太过触目惊心，直接后退了一两步，自觉宫装下已满是鸡皮疙瘩:

金玉妍（嘉贵妃）："“十二阿哥……怎会如此？”"

没有人说话，伺候的下人已经跪倒在地，把头贴在地面，一丝缝隙也不留，恨不得没长过眼睛和耳朵。而江与彬人也是跪着的，只是不同于其他人被帝王之威吓得抖若筛糠，他只是安静的一言不发，仿佛不会动的蜡像。皇帝怒道:

皇帝："“江与彬！朕在问你话！”"

江与彬面无表情:

江与彬："“皇上，十二阿哥已平安生下，一切安好。”"

皇帝："“胡言乱语！你告诉朕这叫安好？”"

江与彬果断的闭上嘴巴又不说话了，他的脸色僵硬，仿佛已经做不出别的表情了。嘉贵妃看着只觉古怪:

金玉妍（嘉贵妃）："“皇上，江太医是不是不太对？”"

不用她指出，皇帝也看出了不对劲，他把手中的十二阿哥交给一旁的进保，自己用森冷的目光望着江与彬:

皇帝："“抬起头，江与彬，告诉朕，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江与彬依言抬起头与皇帝对视，半晌露出一个古怪的笑:

江与彬："“皇上何出此言？按照规矩，后妃生产之时太医都是候在外头的，只有接生嬷嬷们可以守在身边，微臣能做什么呢？皇上该问嬷嬷们才对。”"

这笑容真是太熟悉了，就是惢心得知自己将死时候的模样。想起一些遥远的回忆，皇后仿佛为面前的人与惢心请过成婚，他的眸子瞬间冰寒，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皇帝："“你是在报复，为惢心报仇。皇后的胎象一直都是你在料理，安胎药亦是你亲手调配。你的确不能插手生产之事，只因为你之前能做的便已经许多！”"

江与彬："“皇上多虑了。”"

江与彬还是那副毫无起伏的语气，只是唇角上扬，抬起一个满含讥讽的笑:

江与彬："“微臣所用的所有药方在太医院皆有记录供人翻阅，并无问题。且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最是贤德淑良，又是一手把微臣提拔起来的恩人。微臣如何能拿她的孩子来开玩笑呢？”"

风声阵阵，隐约传来内殿女人昏迷醒来后疲倦的声音：

如懿（皇后）："“孩子，本宫的孩子呢，把孩子抱过来给本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