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自从能化出人形以来,从没参加过任何宴会。
但她一进宴会厅就忍不住好奇的左瞧右看,总觉得对这里有股莫名又说不清的熟悉感。
距离寿宴开宴还有几分钟,宾客已经差不多到齐了。
放眼望过去,衣香鬓影,大多都是些位高权重的政客或者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半隐退的大佬大亨以及唐子枭这类商界新贵,也说不清谁的地位就真比谁高,总归是个拓展人脉的好机会。
觥筹交错间,唐子枭一直能吸引住人的视线。
不仅仅是因为他容貌出众、是唐氏集团唯一继承人,更因为他身旁那个肤如凝脂却娇俏可爱的女……孩?
事业家底不好拿到明面上攀比,但带的女伴谁漂亮点却是一目了然。
为了配合唐子枭,化妆师特意给陶夭夭画了个偏成熟的妆容,但再鬼斧神工的化妆师,也遮盖不了她那双灵动的黑眸中透露出的不谙世事和天真无邪。
说白了就是没见过世面。
而且夭夭就脸看着小,化了妆看上去二十出头,身材却特别好,穿着唐子枭送的绛红色鱼尾礼裙,前凸后翘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谁不想有个床下清纯床上浪的女人?
唐子枭很快成为众人寒暄的对象,只不过酒杯是跟他碰,眼睛却动不动往陶夭夭身上飘。
陶夭夭没察觉,倒是唐子枭的笑容是渐渐带了几分咬牙切齿来。
“嗯,你说你有点累了?”唐子枭问陶夭夭,不等她接话,就和自己面前油头满面的政客歉意笑了笑,然后对陶夭夭说:“我让司机送你先回去,把你娇气的。”
“回去?”那政客身材“丰满”,如果不是量身定制的西装,绝对会被啤酒肚不优雅的撑开,他盯着陶夭夭黏糊的笑,说:“寿星都还没来,现在走不太合适,还是见一面……”
“封先生跟我们可不一样。”
哪怕心里再厌烦厌恶,脸上也得带着貌似熟稔的笑,这就是商场上必要的交际原则。
唐子枭笑说:“他跟他夫人鹣鲽情深
яοūenwu。de)。”
政客脸色微微一变,唐子枭没结婚贪恋女色没毛病,但他结了,说这话不就是故意膈应他吗?
唐子枭面不改色,完全不觉得自己刚刚话得罪人,继续说道:“不过王副局您说的有道理,这么走的确不合适,夭夭,累也再忍忍,等见过封先生和他夫人再走。“
从头到尾没说过自己累的陶夭夭能怎么办?只能背一个娇气的名头,应了下来。
宴会厅明亮的灯光忽然暗下。
灯光聚集在入口。
陶夭夭也好奇的随着所有人看过去。
一家三口弗一出现,全场不约而同的以掌声欢迎。
陶夭夭最先注意到的是高大的少年。
他穿着和在学校运动休闲风格完全不同的灰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平光眼镜,削减了所有年少轻狂,变得谦和有礼起来。
而另一边是位穿旗袍的女人,容貌虽然不算上乘但气质绝佳,她擅长抚琴弄茶,其实身世不好,称得上是平民窟里飞到枝头的凤凰。
陶夭夭眼熟这两人。